雖然楊豐計劃中排在李同志後面核爆,但現在的情況看,也的確沒法再拖下去了,實際上開發原子彈對他來說不重要,賣離心機才是最重要的,而原本歷史上。今年就是這項技術的一個重要節點。
就在他帶領約里奧。居里參觀自己的鈾濃縮工廠時候,遙遠的喬治亞城市蘇呼米。
“你們要幹什麼?我犯了什麼罪?”
一座被蘇聯軍方嚴密保護的研究所內,一名前普魯士科學家正在掙扎喊叫著,在他身旁是兩名身穿便服的男子,一臉冷酷地抓著他帶上手銬,然後帶到一名年輕女子面前,而在他們周圍包括幾名軍官和研究所領導在內所有人都寂若寒蟬,很多甚至都趕緊匆忙離開。
因為在這個年輕女子胸前,佩戴著一個恐怖的盾形徽章,徽章上一把寶劍從正中垂直插下。寶劍上覆蓋著的是帶鐮刀錘頭旗的五角星。
國家安全委員會。
“赫爾諾特。齊普?”
年輕女子面無表情地,用極其冷漠的聲音問道。
科學家戰戰兢兢地點了點頭。
他以前見過這個女人。那還是在史達林活著的時候,在那位恐怖的bao君視察這座研究所時她就在隨員中。
“現在以危害蘇聯罪逮捕你!”
女人很隨意地拿出一份兒逮捕令在他面前晃了一下,然後對那兩名手下說道:“帶走!”
很快已經有些癱軟的齊普被押走了,他身後研究所負責人想說些什麼,但在一名軍官警告的目光中還是閉上了嘴,直到他們出了門,這名負責人才長出一口氣然後直接跑回自己辦公室,匆忙拿起電話想要撥某個號碼。雖然齊普的養分已經幾乎被榨乾,但出於對這樣一位優秀科學家的尊敬,他還是決定冒險提供一點力所能及的幫助,誰都明白落入國家安全委員會手中沒有罪也會變成有罪的。
但他的電話還沒撥出,就被隨後追過來的軍官按住了。
“你想找死嗎?索菲亞同志是從盧比揚卡來的。”
軍官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喝道。
負責人倒吸一口冷氣趕緊放下了電話。
而就在這時候,外面的齊普已經被押上了一輛汽車,緊接著駛離這座隱秘的小城駛往南部的祖格迪迪,但就在行駛到一段瀕臨黑海的山區公路時,這輛汽車忽然停了下來,那名女子沒有說任何話,但後面夾齊普而坐的兩人卻心領神會般開啟車門。
“你們要幹什麼?”
被拖出來的齊普背靠黑海的洶湧波濤戰戰兢兢問道。
然而回答他的,卻是一聲悶啞的槍聲,緊接著他額頭上多了一個彈孔,與此同時一串鐵絲連線的鉛塊背心套在了他還沒來得及倒下的屍體上,給他套上這件背心的克格勃抬腳把他踹進了下面的波濤中。
赫爾諾特。齊普,前普魯士核專家,原本歷史上短轉筒氣體離心機專利持有人,蘇聯第一臺磁懸浮離心機研製小組領導者就這樣消失在了黑海,蘇聯p系列離心機的技術源頭就是他,當然,現在他對蘇聯已經沒用了。原本歷史上他在這一年會被釋放回國,然後為自己的技術申請了專利並且和一個米國科學家共同完成了離心機的實用化研究,最終他們的研究成果變成了世界第二大濃縮鈾供應商,歐洲濃縮鈾公司。
現在一切都戛然而止。
而這件事,也很快湮滅在克格勃的無數類似行動中。
就在同一天,幾乎是地球另一端的弗吉尼亞州夏洛茨維爾某住宅區,一聲驚恐的尖叫,驀然打破了這裡的寧靜,很快救護車和警車的聲音響起,然後停在了一棟普通的民居門前,緊接著從裡面抬出一個蒙著白布的屍體。
而與此同時距離這棟民居不遠處一座小樓內,二樓的某扇窗子關上了。
下午的時候,當地某報紙報道了一則不幸的訊息,弗吉尼亞大學教授賓斯先生死在自己家中,死在睡夢裡,經法醫鑑定死因是支氣管痙攣引起的窒息,總之就是一起不幸,一起意外,沒什麼需要太大驚小怪的,或許賓斯先生只是工作太投入忽略了健康,像這種科學家總是很容易出現一些健康問題。
實際上法醫的檢查很粗略,畢竟他也不是什麼特殊的國家安全級別科學家。
如果他們檢查仔細一些,就會在賓斯先生身上某個不起眼部位發現一個已經結痂的針孔,如果他們再仔細檢查,並且對他的血液進行復雜而又科技含量比較高的檢查,就會發現他體內殘留著極少量的,剛剛開始應用沒幾年的全身麻zui劑……
琥珀dan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