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憂色地說道,“自少帥入關之後,東北大學經費便一度陷入困境,若長此以往,東北大學恐難以為繼。”
“我那點家財也散得差不多了,現在馮庸大學一年所需經費亦有近50萬元。”馮庸苦笑一聲,毀家辦學的名聲雖好,但馮庸大學的學生都是免費的,馮庸財路斷絕,自然無法支撐太久。
“也就是一年200萬元了,再苦也要把這筆錢擠出來。錢的事我來想辦法。不過少帥現在都在把軍隊撤往關內,毫無增援奉天的意向,日軍主力陸續趕來,單憑一個第7旅,不足以守住奉天城,兵工廠那邊已經做好了搬遷的準備,各種機械都在拆卸,你們也要做好遷校的準備,另外留學生的事,馮校長與劉院長說了沒有?”不算張學良多年積蓄下來的黃金,就是東北銀行,中國銀行分行所你儲積也是十分可觀的,支應東北大學,馮庸大學還不成問題,姜立問道。
“什麼,奉天城守不住了?”劉仙洲驚聲道。
“淪陷是遲早的事,也許要付出一定的代價,少帥與南京才能看清楚國聯無法干預日本侵略民國的事實。只是代價太慘痛了一些。我會盡量拖延日軍的步伐,你們要做好準備,將兩所大學的設施,書籍,一應教學器材都裝好,準備內遷。”
“若真到了這種地步,我會全力配合姜團長維持秩序。另外關於留學生的事,我與馮校長也會全力促成此事。”劉仙洲沉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