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道,“咱們之前在南方,連國*黨都能求同存異。現在也是國*共合作,到了西北,難道連已經入黨的同志都容不下,嫌現在的派系不夠多,還非得自己再整出幾個派系來嗎?我看這點才是真正要做的思想工作。”
“近來西北屢屢曝光的基層官員腐敗的情況,確實讓一部分人得以造勢。不過有些人摟草打兔子,上綱上線,確實有些過火了,我這邊正打算什麼時候跟領袖,還有周先生商量一下,沒想到老藏你就一口氣倒竹筒子一樣倒出來了。”
邵力子跟藏式毅是多年的老友,之前正好在視察地區工作,回來知道藏式毅大病初癒,便趕過來拜會,兩人便商量起了這件事。
“不吐不快啊。有些事,要態度堅決一些。再說咱們現在也是黨員了,就算有爭執,也是屬於內部鬥爭,但有些人總喜歡搞成外部鬥爭。現在日本人還沒打跑,南北的大問題都沒解決。數百上千萬的難民更是不得安生,這麼多麻煩事都沒處理,就想搞自己那一套,不是把腦子燒糊塗了嗎,我跟領袖,周,陳,劉這些人都接觸了,總體上高層還是很開明的,對於大西北的融合也抱著積極的態度。不過派中無派,千奇百怪。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就是咱們西北內部,還不照樣那些人渣,敗類跟割韭菜一樣,割了一撥長一撥。對於自身不好的現象,要堅決打擊。對於黨內一些不好的行為,也要堅決予以制止。走民國特色的社會主義道路,這點領袖與周先生他們也是十分認同的。所以咱們也不能因為一些小事,搞大沖突。”
藏式毅自顧自地喝了口茶笑道,“當初我對司令全面引入紅色勢力,還頗有意見的。不過現在看來,總體上在還是利大於弊。況且民國的派系太多了,可不光是咱們黨,各地軍閥,都是要消除的派系,如果咱們一開始,就抱著全面排斥黨,只搞自己的一套。沒有這樣的相容性,全國那麼多軍閥,粵系,湘系,川系,晉系,東北系,難道真能一個個全消滅掉了?若是不能培育出西北政權的包容性,以後整合全國的力量,也勢必會事半功倍。求同存異,在合作中進步。司令雖然跑到中原去了,撇開了這些事,但大道理上,比咱們都清楚呢。”
“說得是,樹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不能因為少數人的行為就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再說,咱們自己不都還在船上。咱們這把老骨頭,還沒到不能動的地步,在困難中進步,逆流而上,不是司令一直提倡的傳統嗎?”邵力子點頭開心一笑,“說實話,我你拗脾氣,之前還擔心你固執起來沒人能勸得住,本來想再來做一下你的思想工作,沒想到你自己也想通了。不過在於消除蘇聯對西北的足夠的影響力之前,確實得把幾家兵工廠給看好了。前方的將士拿命在拼,咱們可不能在後方拖了後腿。再說,按現在坦克和裝甲車的產量,司令還想在擴編了裝甲混成1旅之後,同時擴編混成2旅與混成3旅呢。”
“軍事上的事,讓司令去傷腦筋吧,政權上的事,司令志不在此。咱們在後面多管一些就是了,再說大事小事一把抓,諸武侯還不都累死了嗎?”想到姜立的憊懶,藏式毅這個老搭檔忍不住笑著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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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得。。。。大隊的騎兵越過了哈拉哈河。與後世大多數人以為日軍有北上的思想,就主動挑起諾門坎的戰爭。事實上,這次爭端的伊始,是蘇聯影響下的蒙軍騎兵越過了哈拉哈河。雖然早在1924年,蘇聯就違背了當初十月革命後對華的承諾,私下裡與日本數次締結了秘約,劃分了滿蒙雙方的勢力範圍。不過隨著關東軍全面入侵東北,雙方的勢力範圍隨著日軍勢力的急劇膨脹有了一點小小的改變。
至少在哈拉哈河以東,便是日軍的轄區。而這次喬巴山的蒙古騎兵卻是越過了這條河。而此時負責邊境巡邏的偽軍與蒙古騎兵起了衝突,經過幾番追逐戰後,蒙古騎兵被趕回了哈拉哈河以西。
不過這件事情不算完,很快蒙古騎兵又拉了一票小弟殺了回來,不僅擊潰了一部偽軍,而且還在哈拉哈河東岸修築起了簡易的防禦工事。看這架勢,怎麼也不像是過來打游擊的。兩日後,也就是5月13日,駐海拉爾的日軍第23師團將蒙古軍的動向報告給了關東軍司令部。
事實上雙方的小摩擦從去年就已經開始了。關東軍司令迅速作出決定,於是23師團長小松原中將派出小半個步兵大隊,騎兵中隊,裝甲汽車中隊各一向諾門坎的蒙軍進行突襲。蒙軍力戰不支,退回了哈拉哈河西岸。
而此時,蘇聯才開始派兵援助蒙軍。雙方的摩擦進一步升級。
雙方的爭鬥剛開始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