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起,他沒帶兵器,便反手抓起坐著的馬紮,作勢要扔,也跟著對罵。
兩個副都頭趕著要單挑,下面的隊正嚇得一擁而上,抱腿的抱腿,抓腰的抓腰,忙把兩人扯開。
“陸哥!許叔!”趙琦一拍扶手,臉色鐵青,他想罵人,卻不知該罵什麼。他知道,如果是趙瑜主持軍議,兩人絕不敢如此放肆,就算放屁,也只敢悶著放。“你們給我坐下!”最後,他只憋出這麼一句。
看趙琦發怒,許、陸二人甩開架著他們的隊正,許繼祖收刀回鞘,陸賈也把馬紮放下,兩人整整衣領,又坐回原處。
見下面的人都若無其事的坐下,趙琦心裡堵得慌,卻不好發作。只得又開口問道:“除了偷襲、守城二策,還有誰有其他提議?”
一陣冷場。趙琦的話,卻是白問,此地孤懸海外,全無退路。不戰,不守,還能逃嗎?下面的軍頭們一陣暗笑。
只是有人不這麼想,一個種植園主事突然開口:“既然敵軍勢大難當,不如和談!”
“和談?”這個提議石破天驚,眾人一陣騷動,“跟那些鳥人?!”琉球男子都以鳥羽為冠,衢山殖民者多蔑稱其為鳥人。人前加個鳥字,可就不算人了。
那主事道:“也不是真的和談。只要能拖上一月,等家裡的船隊從日本回來,到時就可避上船去。等回了衢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