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沿著訓練場跑起來。而營長蘇律己則不急不緩地站在前頭看著他們,監督他們,不過,她的覺悟肯定是不能和底下計程車兵比的,再怎麼說,她到底只是個組織紀律性比較淡漠,紀律觀念鬆散的小小記者一名。所以,她有些消極的站在蘇律己後面,不吱聲,就形成了這樣的畫面:蘇律己在前面指揮,嚴以沫在後面監督,一種不倫不類的樣子。
這樣行進了一個小時,嚴以沫實在看不下去,自己在這站著已經站不住了,再看下面計程車兵,都已經滿頭大汗,於是悄悄地拉了一下蘇律己的袖子,低聲的說:“蘇營長,我錯了,以後,再也不頂你了,真的”
蘇律己看著嚴以沫這回是真心向自己道歉,臉上的怒氣緩和了不少,但是還是沒有下令停止,對於他們來說每天訓練一個小時,根本就是小兒科,但是對於本來就母性很強的嚴以沫來說,確實承受不了的。
“不是吧?我都這樣低聲下氣的和你道歉了,還拽成這樣?”嚴以沫癟著嘴,樣子有點可憐。
聽著她低低的抱怨,蘇律己不禁勾了勾唇角。
見他不理會她已經離開她一段距離,又想到集體受訓計程車兵因為自己,嚴以沫趕氣的直跺腳,又緊追上去,嘴裡卻還喋喋不休著:“你怎麼這麼喜歡罰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就行了嗎?又不是什麼原則性問題……還是這是你的特殊癖好?”
跑了一會兒,她上氣不接下氣地繼續說:“和你說話呢,你能不能應一句?蘇營長,當個營長就了不起嗎?你以為不理人就表示你酷啊?有本事你你參加選美比賽啊,那才叫酷……喂,你走那麼快乾嘛,現在又不考核又不打仗,想累死我啊……”而那個被抗議的人始終未發一言。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蘇律己終於打發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