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若是修行到高深處,可能會因為業障而寸步難進,至於其他的壞處,那就因人而異了。”濟世想了想說道。
看著盯著自己的曾清怡,徐明遠拍了拍懷裡的心經,有些無奈地保證道:“好,我回去就抄。”
濟世看著二人,也是露出了一絲笑容,雙手合十一禮道:“講經的時間快到了,小僧先去講經堂了,兩位施主還請自便,若是有興趣,也可以去講經堂聽一聽,大慈恩寺的講經堂是對香客開放的。”
“好,濟世小師父慢走,我們再逛逛,若是有時間,定然聽你講經。”徐明遠笑著抬了抬手道,假裝沒有看到曾清怡的表情。
濟世微笑著向著之前度己來時走的那條小道走去,淺紅色的袈裟已經沒上次見面時那般新,不過依舊乾淨,就像他的笑容那般一塵不染。
本以為有一場好戲可看,最後卻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看來兩人也是還不願現在做正統之辯。
徐明遠看著濟世遠去,再看向那不知跪拜到何時才是個盡頭的度己,衝著他的背影努了努嘴,輕聲道:“打得過他嗎?”
曾清怡看著那個揹著土黃色包裹的背影,蹙眉道:“你不是說二塔寺的和尚,烏龜殼都很硬嗎,我沒有帶紅雪,多半是破不了他的烏龜殼的。”
徐明遠聽著曾清怡的話,也是點了點頭,二塔寺僧人最重戒律,這從度己身上便可見一斑。
而且相比於常樂寺的普濟眾生,二塔寺更講究自我修行,以達到解脫,而苦修便是二塔寺的修行方式。
當年徐先生說二塔寺的和尚不好好唸經,不如常樂寺,其實多半有貶斥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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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 要不要活動下手腳
徐明遠和曾清怡沒有在大雁塔下多呆,也沒有貿然攔下度己交手,之前曾清怡和師月欣交手,在江湖上已是傳開了,好在以曾清怡的身份,沒有多少江湖人會到長安上門找她交手。
要是在大慈恩寺裡再和二塔寺比丘打個平手,那進來江湖上最有名氣的年輕人就非曾清怡莫屬了。
出了西塔院,架不住曾清怡的堅持,兩人還是繞到了講經堂,聽濟世講了一個時辰的經。
寬闊的講經堂,最中間有一方半丈高的高臺,穿著一身淺紅色袈裟的濟世盤坐在蒲團之上,手中握著一串念珠,聲音溫潤地講著能淨業障分:“複次,須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受持讀誦此經,若為人輕賤,是人先世罪業,應墮惡道,以今世人輕賤故,先世罪業則為消滅,當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
高臺四周圍坐著數百名身穿各式僧衣的僧人,看樣子上至寺中老一輩和尚,下至小沙彌都有來的。
而更外圍和殿外還圍坐著更多的香客和俗家弟子,不少是聽說今日有高僧講經,特意一早趕來的。
坐在講經堂角落裡的徐明遠,雖然覺得濟世講的深入淺出,確實有高僧風範,座下一個個年紀各異的和尚更是聽得如痴如醉,不時若有所思的點頭。
不過當他看著靠著自己肩頭已經睡著了的曾清怡,不禁笑著搖了搖頭,明明是她拉著自己來的,到頭來卻是自己睡著了。
講經結束後,眾人起身向濟世行禮,以示敬意和感謝。而一些寺中僧人,也是上前與其交談,提出自己的疑問和不解。濟世則是一一細心作答,總能讓提問之人滿意。
徐明遠和被他叫醒的曾清怡站起身來,本想和濟世打個招呼再走,不過見他身旁圍了那麼多僧人,也只好作罷,隨著香客們向著殿外走去。
一路上不少香客都稱讚剛剛那個年輕的小師父經講得好,淺顯易懂,不像以前那些高僧講的那般高深,雲裡霧裡,愣是一個字都聽不懂。
從講經堂裡出來,已經是接近中午時間了,本來徐明遠想帶曾清怡去平康坊的醉仙居吃葫蘆雞的,但是曾清怡說想要吃清淡些,索性就留在大慈恩寺裡吃齋飯了。
攔了個僧人,問了齋堂的方向,徐明遠和曾清怡便是直接去了齋堂。
簡單吃了碗素面,兩人又是在寺院裡逛了一會,便是從正門出了寺院。
上了馬車,徐明遠還想著下午該去哪裡逛逛,坐進車廂裡的曾清怡已是輕聲道:“去東市逛逛吧,來長安好幾次了,都沒有好好逛過。”
“好,我也沒有逛過呢。”徐明遠應了一聲,一耍馬韁,駕著馬車駛去。
東市他去過幾次,不過多是夜裡去殺人,那時裡面的店鋪多已關門,路上更是少有行人,所以不曾體會過什麼熱鬧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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