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後,一間裝飾華美的大殿之中,一個身材高大,穿著紫色常服的中年人,坐在一張大椅之上,看著徐明遠,笑著說道:“當年一見,不曾想今日又再見了,不知道長身體可還硬朗?”
“師父身體一直不錯。”徐明遠點了點頭道,從懷中拿出了一封信遞給了一旁垂首站著的小太監,看著南詔王覺樂鳳,“襄王燕弘已死,劍南道十萬兵馬和糧草已經齊備,吐蕃十數萬兵馬壓在西北邊境上,已被大宛安西四鎮和西北諸道兵馬纏住,吐蕃境內兵力空虛,請南詔王與我大宛一同發兵,盡佔吐蕃之地。”
南詔王沒有接那小太監拿過來的信,看著徐明遠笑著搖了搖頭道:“小師父別急,咱們先不聊國事,想當年和道長一見,他言我能當南詔王,今日南詔確實在我手中,道長可真乃神人也。”
“西北戰事正膠著,南詔王想聊私事,可在國事之後再聊。”徐明遠搖了搖頭,側頭看了一眼門外影影綽綽的人影,聲音微冷道:“武人雖難亂國,但若是想殺人,卻也不是難事。襄王燕弘在萬軍之中,一樣身死。”
“小師父在威脅我?”覺樂鳳看著徐明遠,卻是絲毫不慌亂。
“不,我在和南詔王做買賣。”徐明遠搖頭,看著覺樂鳳繼續說道:“南詔出兵,吐蕃西南肥沃之地盡歸南詔。”
“小師父此話可能作數?”覺樂鳳聽此,眼睛一亮,看著徐明遠問道。
徐明遠點頭道:“若是不能作數,今日也不必千里奔波來此地。”
“好,既然如此,南詔發兵十萬,以舉國之力攻吐蕃。”覺樂鳳聽此,一拍椅託說道。
“希望一年後,能與南詔王在吐蕃西南邊境共飲一杯。”徐明遠拱手道。
“好!”覺樂鳳哈哈笑道,衝著一旁小太監吩咐道:“設宴,我要款待徐大人。”
第二日一早,一身寬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