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不守舍的模樣,看來曾清怡那小妖精在他的心裡確實留下了可怕的陰影。

在徐明遠把那本策論翻了一半後,一聲悠長的鐘鳴再次響起,已然到了散學的時間了。眾學生起身衝著先生行了一禮,等先生出了教齋後,便是收拾東西陸續走出了教齋。

徐明遠拿起兩本書,起身拍了拍還在走神的周斌傑的肩膀,笑著說道:“小胖,散學了,走吧。”

周斌傑打了個激靈,抬頭看著徐明遠有些苦惱的說道:“遠哥,你說我明天是該找個什麼藉口不來書院呢,還是直接和我爹說以後都不用來書院了,反正我也考不上什麼進士,多來幾天書院和少來幾天都一樣。”

徐明遠沒想到周斌傑竟然升起了退學的念頭,有些哭笑不得安慰道:“小胖,你別怕那丫頭,以後她要是來欺負你,我幫你擋著。”

周斌傑起身有些感動的點了點頭,轉念一想,又是搖頭道:“遠哥,你在那女魔頭面前也是自身難保,就別說這種大話了,以後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你小子……”徐明遠伸腳踢了周斌傑的屁股一腳,伸手摟過他的肩膀,指著最前邊還坐著看書的曾清怡,老神在在地說道:“只要你以後好好跟著我,保管你不會被那小妖精欺負。”

此時教齋裡的學生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徐明遠便是直接衝著曾清怡的背影大聲說道:“曾清怡,你以後別欺負小胖了,有什麼事衝我來。”

坐在窗邊的白墨樓也還沒走,扭頭看了徐明遠一眼,又是回頭看了曾清怡一眼,搖頭輕嘆了口氣。

曾清怡扭過頭來,抿著嘴似笑非笑的看著徐明遠嘴巴一張一合,無聲的說著讓她別拆臺,否則不教她飛劍的唇語。微笑著點了點頭道:“好啊,以後揍你都揍雙份的。”

周斌傑聽此,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半步,有些感動的看著徐明遠。

徐明遠臉上的肌肉抽了抽,曾清怡倒是沒拆臺,不過以她說到做到的性子,那下次出手肯定是雙份的料。

既然事已至此,徐明遠也是隻能捏著鼻子認了,面色不變的拍了拍一臉崇拜的周斌傑的肩膀,向教齋外走去。

走到白墨樓身邊的時候,還伸腳輕輕踢了踢白墨樓的書桌,向著外邊努了努嘴,示意白墨樓一起走。

徐明遠和周斌傑在教齋外等了一會,兩手空空的白墨樓才是慢悠悠的走出來。

徐明遠見兩人什麼都不帶,疑問道:“教習不是佈置了作業嗎,你倆都不帶點回去做嗎?”

白墨樓瞄了一眼徐明遠手中的書,冷笑著反問道:“你不會連科舉考什麼都不知道吧?怎麼,你還打算參加兩個月後的秋闈?”

周斌傑也是一瞪眼,有些奇怪地問道:“遠哥你不會真的打算參加兩個月後的秋闈吧,雖然書院也有推薦生徒的名額,不過那可不比解試來得簡單,這就剩兩個月了,你連要考什麼都不知道,這也太誇張一點了吧。”

對於倆人的懷疑,徐明遠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道:“今天我不就知道了嘛,這經義和詩賦沒什麼大問題,這倆個月好好翻看翻看,練練手,到時候還不是手到擒來的。至於那策論嘛,時務策也不算什麼大問題,今天我看了五十來策,寫的也就一般,我這走南闖北的,講道理還不是張口就來,等我回去研究研究,下筆能驚鬼神。”

“要是你在那辯論能奪第一的話,那你策論也就不用擔心了。當然,那得要你真本事和吹牛的本事一樣高,才有那麼一點機會。”白墨樓揶揄道,對於徐明遠口出狂言顯然是沒有半點相信。

“那辯論難道是辯時務?”徐明遠也不惱火,卻是從白墨樓的話中得到了一些資訊,出言問道。

“辯論一般都是辯時務,院長說為的就是鍛鍊大家寫時務策的能力。”周斌傑點了點頭說道,又是笑著拉起徐明遠的手臂說道:“遠哥,別說這個了,剛剛你可真是夠義氣啊。以後我周斌傑認定你這個大哥了,走,咱們喝酒去。”

徐明遠點了點頭,也是不再多想,扭頭扯著白墨樓手笑呵呵的說道:“小白,一起去啊,反正小胖請客,有酒不喝那是傻子。”

白墨樓眉頭一蹙,下意識的便是想要收手,卻是被徐明遠抓的緊緊的,竟是甩不掉,被徐明遠拉著向前走去。

一個笑呵呵的胖子拉著一個年輕道士,拖著一個冷麵書生,這個詭異的組合就這麼拉風顯眼的向著書院外走去。

白墨樓玉扇掩面,周斌傑一臉笑意,徐明遠怡然自得,讓那些書院學生紛紛側目。

認得他們三人的學生,怎麼也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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