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折磨?習慣成自然?這太可怕了。”
徐明遠有些苦惱的想著等會見到曾清怡那個小妖精後,該怎麼讓自己少受點皮肉之痛,要是進了桐院,那可是連曾夫子的話也不管用了,完全就是那個小妖精地盤。
他手裡提著一根尾端還掛著一張青竹葉的竹枝,這是他剛剛在那竹林裡折的,雖然比起曾清怡那根細竹還不堪,不過也算是聊勝於無了。
桐院離竹林不遠,過了兩間學舍便是能夠看到那棵伸出院牆的高大梧桐,枝葉繁茂,灑下一片陰涼。
徐明遠走到院門前,剛要伸手推門,一聲嬌喝從後邊傳來:“笨明遠,接劍!”
徐明遠下意識的便是向著左邊蹦出去半丈遠,不過這次沒有直接轉身就跑,而是握住手中的竹枝,看著曾清怡那以細竹為劍,筆直刺來的一劍,抬手也是一劍。
曾清怡的劍,直而輕靈,看似沒有變化,其實又蘊含著萬般變化。這也是在那書院門她能夠在最後一瞬間改刺為抽的緣故,這可不是簡單能夠做到的。
徐明遠這十幾年下來一直被曾清怡磨礪著,對此自然是比誰都清楚,而且他還知道曾清怡就練一劍,這一劍可化萬劍,萬劍便是一劍。
徐明遠一直很好奇這小妖精的師父到底是誰,能夠教出這樣變化無窮的一劍,在江湖上絕對是一等一的人物。
和教曾清怡劍法的高手相比之下,徐明遠覺得他師父教的就有些拿不出手了。這些年雲遊天下,他師父帶著他到處爬山去找一些白髮蒼蒼卻為老不尊的老頭偷師,半壺酒換來的一招半式,徐明遠才不相信能厲害到哪裡去。
不過迫於師父的淫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