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2 / 4)

仰啊。”

曾清怡斜了徐明遠一眼,嘴角微微上揚,繼續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說道:“那是當然,你不也和玲玲很親嘛。白大哥上次回來,身披銀甲,銀槍白馬,那可不知迷倒了多少蜀州少女呢。”

“哎呀,我這好痛啊。”徐明遠突然捂著肩膀叫道。

曾清怡看了一眼,撇了撇嘴道:“你剛剛不是說傷到的是左肩嗎,現在捂著右肩幹嘛。”

“暗傷,暗傷……”徐明遠訕訕的笑著說道,又是捂著左肩道:“其實這裡也蠻痛的。”

曾清怡翻了個白眼,走到石坪邊沿,看著遠處高低起伏的群山說道:“曾家應該也有一些高手的,要麼我和爺爺說說,讓成都府那邊派幾個過來。實在不行你也可以住書院去,那裡沒人敢動手,就算動手至少也還有我。”

徐明遠聽著曾清怡的話,感覺心裡一暖,也是扶著蒼松起身,走到曾清怡的身邊,順著她的目光看向遠方,笑著搖了搖頭道:“沒事,我命大著呢,昨天我還怕自己暈了被那琴師撿了便宜,沒想到他琴都不要就跑了,看來是被我犀利的劍法給嚇壞了。”

曾清怡瞪了徐明遠一眼,又是想到了什麼,回頭看了一眼道觀正殿方向,嫣然一笑道:“也對,在這山上還有太上老君保佑你,比去書院還要安全呢。”

“對啊,說不定昨日那琴師就是被太上老君給嚇跑的呢。”徐明遠也是笑著說道。他知道曾家在劍南道權勢不小,應該是有高手在暗地裡保護著曾夫子和曾清怡,至少曾夫子的那個車伕王伯徐明遠就看不穿。

不過讓曾家派高手來保護自己,徐明遠也實在是開不了這種口。雖然徐明遠和曾清怡從小一起長大,曾夫子也是待他頗好,但他終究是還是外人。

至於書院的話,昨日剛剛鬧出那般事情,徐明遠也不想去書院看那些人醜陋的嘴臉。

如今徐明遠突破三品,而李立新昨日派人來失敗之後,應該也會消停一陣子了。雖然徐明遠不是什麼有身份地位的人,但畢竟身後還是站著曾夫子和白墨樓,若是李立新做的太過了,恐怕他也不好收場。

見徐明遠拒絕之後,曾清怡也是沒有繼續提這個話題,轉而和徐明遠講了一些一個月後的鄉試的事情。

曾清怡雖然不參加科舉,不過對於科舉的各項事情比起徐明遠還是懂了許多。鄉試的內容和院試大同小異,不過相比於書院一百人參考,最後選十人上榜,那鄉試可謂是千軍萬馬齊上獨木橋,落水者無數。

蜀州下轄晉原、唐隆、清城、新津四縣,依大宛科舉的規定,如蜀州這樣的中等州,鄉試可上榜的只有十位。

要知道蜀州可是有上千名書生的,有的如東城那個劉書生,考了數十年都沒能上榜,也有如徐明遠這般正當年華,不過沒能入書院的年輕書生。

上千名書生,百不取一,足可見鄉試之慘烈,比起書院的院試不知慘了多少。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書院書生除了權貴之子,大部分本就是蜀州甚至是劍南道中頂尖的書生。每次科舉,崇州書院都能有學生進士出身,有時甚至不止一個,這也是崇州書院能夠名列大宛十大書院的原因。

而蜀州鄉試上榜的,如果能夠出個同進士出身的,已是極為難得的了,進士出身的,根本就是鳳毛麟角。

徐明遠和曾清怡在石坪上聊了一會,又是進了徐明遠的房間。曾夫子和他師父已經是擺開圍棋下了起來,一罈黃酒,兩個酒杯,正殺的起勁。

徐明遠房間了有很多書,雖不敢說比書院藏書樓多,但是勝在多奇書和孤本。徐明遠每次和師父遠遊,能夠帶回來的書有限,所以基本上是一路買,然後一路看,再一路賣掉。只有那些真正有意思,或是值得珍藏的孤本,才是會帶回來。

如果說這米倉山上什麼東西最貴重,不是正殿裡那座泥塑的臺上老君像,而是徐明遠房間裡的這些孤本古籍。

曾清怡修長的手指在一本本古籍書脊之上滑過,最後停在了一本有些陳舊的江湖遊俠傳記上,順手抽了出來,隨意翻看了一會,便是拎著書桌前的凳子,走到床邊坐了下去,開始看書。

徐明遠慢慢走到床邊,順手拿起床邊的書,看著背對著自己的曾清怡笑了笑,也是低頭看著手裡的書。

過了好久,一壺酒喝完,臭棋簍子清玄和曾夫子的圍棋也是下的差不多了,太陽已經西斜,曾夫子和曾清怡也是要下山了。

走的時候,曾清怡還不忘往食盒裡放了三本自己挑的書,然後在徐明遠“千萬要記得帶回來還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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