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包藥按著紙上寫的量煎了一次喝了下去,然後進了自己房間,把那包金瘡藥撒了一些到傷口上去,躺在床上睡不著覺,便是整理了一下這兩天發生的事情。
院試之事已是告一段落了,顯然曾夫子也沒有想到孫學政會來這麼一手。而且學政主管一道科舉之事,曾夫子雖然曾經在朝為宰,但現在畢竟是沒有官身的書院院長。
不過徐明遠被擺了一道,也是讓曾夫子動了真火,雖然遠離朝堂已有數十載,但曾夫子的能量又豈可小覷。
不說朝中還有個當吏部尚書的兒子,曾家這些年也有不少子弟在朝中為官,朝中也還有不少官位不低的官員對夫子執弟子禮。
徐明遠榜首之名被革,表面上看是因為徐明遠招惹了李立新,然後被他暗地裡用手段給拉下馬。但仔細一想,這件事又豈會真的這般簡單,若說堂堂一道提督學政,就為了給一個世家公子出氣,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院試排名更改了,有點腦子的人恐怕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事的關鍵不在於李立新,而是因為徐明遠和曾家、白家走的太近了。
劍南道幾大世家向來明爭暗鬥無數,同出自於蜀州的曾家和白家一文一武擰成一股繩,而成都府的幾大世家,也是同仇敵愾。
年輕一代,白哲修在西南邊境之上白馬銀槍風光無限,白墨樓三年辯論第一,名動國子監,可以說劍南道世家年輕一代,文武魁首盡被白家奪去。
不過曾家近來卻是沒有什麼值得一提的年輕人,曾清怡雖聰慧,不過終究是女流之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