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遠也不知師父如何會與這怪醫扯上關係,不過既然他都說知道了,那應該還是有些把握的。雖然師父經常不靠譜,但在有些事情上還是值得相信的。
徐明遠招呼他們喝水,雖然只是山下山泉,不過三人倒也不嫌棄,周斌傑更是嫌杯子太小了,直接拿著水壺灌。
喝了水,周斌傑繼續聽清玄講,聽得那是兩眼放光,像是發現了金山一般,在書院上課都沒見過他有這表情。
白伶萱喝了一杯水,把被子輕輕擱在方桌上,左右看了看,然後徐明遠問道:“清怡說你這裡有很多好玩的書,藏書閣在哪啊,讓我去看看吧。”知道白墨樓的病有得治,白伶萱也是開心了許多。
“你還喜歡看書啊。”徐明遠故作驚奇道:“我還以為你和曾清怡一樣喜歡舞刀弄劍呢。”
白伶萱磨了磨牙道:“可不是嘛,要是我有清怡那樣厲害,肯定也和她一起拿劍削你了。可惜我就只能看看書,寫寫文章詩賦了。”
“原來還是個才女呢,藏書閣沒有,書都在我房間裡呢,那邊那個門進去就是了。”徐明遠笑著指了指房間的方向,這白伶萱雖然長相乖巧,性格倒是爽朗,也不知是不是被曾清怡給帶壞了。
“那我可進去了。”白伶萱向著徐明遠的房間走去,這小道觀就這麼點地方,還真沒有空間再弄一個藏書閣出來。
看著白伶萱進了房間,徐明遠和白墨樓各自在一張小凳子上坐下,談起了前日的兩名殺手和那日院試之事。
正如那日徐明遠所想的,這事果然牽扯到了幾大世家之間的角力,只是這事沒有直接將曾家和白家牽扯其中,所以白家和曾家也不好說什麼。
不過白墨樓也是說了,如果徐明遠還是能夠在鄉試之上奪得榜首之位,那麼白家和曾家一定會保證不會讓他再被革名。
這算是白家和曾家的一個承諾,其實也算是兩大家族向他伸出來的橄欖枝。在劍南道有著兩大家族在背後支援,那他就不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窮酸道士了。
徐明遠點了點頭,沒有拒絕。且不說他和白墨樓本身關係不錯,就說白墨樓這病還是得靠他才有希望治好,白家接下來恐怕也得好好護著徐明遠了。
周斌傑和清玄談的十分盡興,最後給忽悠的說要每天給清玄送一罈酒,還開心地找不到邊了。
趁著白墨樓和清玄講話,徐明遠拉過周斌傑,指了指自己的房間,輕聲地問道:“小胖,你不會是對那白伶萱有意思吧,她可是你表妹啊。”
周斌傑小心瞄了白墨樓一眼,見他正認真聽清玄講話,便是湊過頭來,輕聲地說道:“伶萱他和白墨樓不是同個娘。”
徐明遠算是弄明白,笑著踹了他一腳道:“你小子可以啊,不過看樣子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呢,你小子這點心意,人家都沒放心上。”
周斌傑又是扭頭看了白墨樓一眼,生怕白墨樓聽到,故意拉著徐明遠到大殿外,有些苦惱的說道:“可不是嘛,伶萱從小和我們一起長大,而且後來跟著女魔頭學了點拳腳功夫,雖然不像女魔頭那般可怕,卻也不是什麼嬌滴滴的姑娘,眼界可不低呢。”
徐明遠伸手拍了拍周斌傑的大肚腩,笑著說道:“那你這身肥肉還真要減掉點了,不然以後爬山人家都要嫌棄你了。我這有一套拳法,等過幾天身上的傷勢好了,倒是可以教給你。雖然不是什麼厲害招式,不過強身健體倒還是綽綽有餘的。”
“真的?”周斌傑眼睛一亮,又是有些喪氣道:“小時候我爹也找過幾個拳師教我練拳,不過都說我沒什麼資質,恐怕我也學不會呢。”
徐明遠笑著搖了搖頭道:“這拳法不用什麼資質,只要肯堅持就行了,當初我也是在西域從一個胖頭陀那裡學來的。那傢伙比你還胖的多呢,不過身體靈活地很,那一拳砸出去,可謂是開山裂石。你用不著學到那個地步,只要把自己練得結實一些,什麼時候一口氣上米倉山不用喘氣,那就成了。”
“行,遠哥,那過幾天我就來跟你學了,反正我說了以後每天給道長帶壇酒,以後我就天天來送酒好了,也來爬爬山。”周斌傑聽了徐明遠這話,也是高興地說道。
“要是靠著這個抱得美人歸,那我可是要大紅包的。”徐明遠拍了拍周斌傑的肩膀,揶揄道。
“一萬兩,遠哥我就把話先放這了,要是這事成了,你和女魔頭要是成婚,我再加一萬兩喜錢。”周斌傑嘿嘿笑道。
徐明遠伸腳向著周斌傑踹去,笑著說道:“小胖,你還敢調笑起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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