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餚,還望莫怪,在下青城劍派弟子馬澤原,不知二位如何稱呼。”英俊青年走到桌邊,微笑著說道,聲音柔和,確實讓人討厭不起來。
“在下錢慶福,這是舍妹錢翠花,原來馬兄是青城劍派高徒,難怪有這般厲害的身手。馬兄仗義相助,本是我們兄妹二人應該感謝才對,哪裡還有讓馬兄破費的道理。”徐明遠連忙起身拱手道,神色有些緊張,又是有些欣喜。
樓上可還有個殺了不知多少青城劍派弟子的齊浩波,徐明遠還不願意把自己的真名說出去被人記住呢,所以只能先把那李立新跟班的名字先拿來用了。再順口誇一誇青城劍派,反正又不會吃虧,還能拉點近乎,自然是不用省的。
至於被徐明遠取了個奇怪名字的師姑娘微微一愣,然後瞪著眼睛看著徐明遠輕聲道:“哥,你這不是把我們私奔的事都告訴人家了嗎。”
原本還因為徐明遠和師姑娘的奇怪名字有些愣神的馬澤原,再聽了師姑娘的話後,更是眼睛一瞪,表情變得極為古怪起來。
徐明遠也是不禁一愣,沒想到師姑娘為了表示對她隨意取的名字的反對,連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
徐明遠掃了一眼臉色古怪,坐也不是,走也不是的馬澤原,故意一板臉,衝著師姑娘有些嚴厲地說道:“小花啊,不是大哥說你,調皮也要分時候嘛,這樣豈不是讓馬兄笑話了。”
“哥,我知道錯了。”師姑娘微微撇嘴,剮了一眼徐明遠,倒真像個調皮的姑娘一般認錯了。
“錢姑娘活潑可愛,怎會取笑呢,我倒是羨慕錢老弟有個這樣的妹妹呢。”馬澤原見兩人是開玩笑,也是笑著擺了擺手道,看向師姑娘的目光也是熱烈了幾分。
“馬兄請坐,一起喝幾杯如何?”徐明遠伸手道,頗為誠懇地說道。
“好,錢老弟相邀,今日定當不醉不歸。”馬澤原笑著點了點頭,徑直在徐明遠的對面坐了下來。
徐明遠亦是笑著坐下,瞟了一眼正拿腳輕輕踢他的師姑娘,以他們二人騙人的沉著表現,要是聯手去騙人,就是沒帶銀子出門也餓不著呢。
酒菜很快便是上來了,徐明遠和馬澤原兩人推杯換盞,很快便是兩壺酒下肚了。
就在這時,門外又是傳來了一陣馬蹄聲,過了一會,一個小廝便是彎腰帶笑的領進了一幫人,有六人之眾。
徐明遠回頭看了一眼,不禁微微一愣,沒想到在這裡又遇上熟人了,這走進門來不是別人,正是那日被他和曾清怡戲耍的川南六怪。
得,這下都湊齊了,要是再來個要幫唐七報仇的唐門弟子,那就真的有得玩了。
川南六怪中被曾清怡斷了一掌的飛天鼠也是看到了徐明遠,臉色一變,便是想要衝上前來,卻是被那駝背的吳老鬼給攔住了。
吳老鬼看了一眼坐在徐明遠對面,胸口繡著四把青色小劍的馬澤原,輕聲和其他人說了幾句,一行人才是一邊用眼神警告著徐明遠,一邊有些不甘地向裡走去。
馬澤原也發現了徐明遠的表情,笑著問道:“徐老弟怎麼了?”
“我覺得他們看馬兄的目光有些不善呢。”徐明遠決定禍水東引,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川南六怪。
馬澤原回頭看去,對上的正好是怒目而視的川南六怪,回敬了一個凌厲的眼神後,回頭有些不屑地說道:“不過是些雜魚罷了,成不了什麼氣候。”
“那是,劍南道的江湖以青城劍派馬首是鞍,便是江湖上也沒人敢不給青城劍派面子呢。”徐明遠繼續吹捧,讓馬澤原都有些飄然起來了。
師姑娘乖巧的坐在一邊,只是吃了幾口菜便飽了,不時給徐明遠夾菜,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讓坐在一旁的馬澤原羨慕不已。
徐明遠酒量不錯,一壺黃酒自然醉不了,倒是那馬澤原酒量不怎麼行,已經是有些醉眼迷濛了,看向師姑娘的目光也是不怎麼遮掩了。
徐明遠旁敲側擊的問了他幾個問題,他倒也警覺,就說是宗門任務,到這邊來追個人,不過到現在還沒找到,晚上說不定還要出去轉轉。
至於徐明遠和師姑娘的身份和去向,徐明遠也是隨便編了個賬房先生的身份,說要去山南西道省親,加上師姑娘微笑著點了點頭,馬澤原毫不懷疑。
問清了兩人的住所,又是有些露骨的表達了一下自己的仰慕之情,喝得半醉的馬澤原才是起身告辭。
徐明遠看著慢慢走回那邊餐桌的馬澤原和坐在另一邊面色不善的川南六怪,微微蹙眉,思索著脫身之計。
馬澤原或許不認識齊浩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