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他們這邊閒談著,過了一會,祭酒大人才是站起身來,先看了一眼徐明遠,這才虛壓了手,示意眾人安靜下來,朗聲道:“可還有人辯?”
祭酒大人的話問的是臺上諸人。不過連臺上的諸人目光都不由地看向了白墨樓,臺下眾人更是隻盯著他,神色各異。
白墨樓倒也沒有吊人胃口,徑直起身。拱手朗聲道:“學生劍南道蜀州白墨樓,有言辯。”
祭酒大人看著白墨樓,點了點頭道:“好,你且辯。”
白墨樓這起身,頗有千呼萬喚始出來的味道。場下之人不少就是為了他而來的,獨挑六大書院,白墨樓之名已是隱隱在長安四大才子之上了。
國子監下六大書院的學生,對於白墨樓自然是沒多少好感,除了像牧雲凡這樣單純崇拜的人,不少人都想看著他爬得越高,然後跌的越慘。
連一些不知道白墨樓之前事蹟的人,也是隨著這一個多時辰下來各種聽聞,對白墨樓有些視為奇人了。
根本無需示意眾人禁聲,白墨樓一站起身來。場下已是全無聲響,眾人的目光皆是停在了他的身上,之前沒有一人得到這般對待。
白墨樓掃了一眼臺下眾人,嘴角擎著冷笑,朗聲道:“華夷之辨,由古至今而不絕,歷代皆有諸夷犯華之事,禁之不絕,如野草燒之不盡。故,今歸於大宛諸夷。若不能教化,則驅之,抑或滅之,此乃一勞永逸之法。”
白墨樓之言落下。場下頓時一片譁然,就連臺上坐著的諸位大人夫子亦是面色一變,看著白墨樓,神色各異。
徐明遠看著白墨樓,笑著搖了搖頭,白墨樓果然還是如他猜想的那般講了。只是這樣恐怕比那次在書院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