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僅僅巧合,現在看到餘少陽如此從容不迫的槍法,心中的滋味越來越不好受了。他一把奪過了另外一個山匪的槍,可是因為自己右手食指斷了,只能用中指去扣扳機,射擊時候的感覺大不如前,即便以往槍法再好現在也於事無補。連續朝餘少陽時不時探出來的半個腦袋開了兩槍都打偏了。
越是打不中,心中就越是窩火;越是窩火,腦子就越不冷靜。刀疤大聲的命令道:“弟兄們,衝下去把這些崽子們都收拾了,一個不留!”
山匪們吶喊著開始向山坡下面發動衝鋒,在他們眼中那些所謂的官軍從一開始便都是縮頭烏龜,用不著擔心什麼了。這一衝鋒牽動著林叢嘩啦啦的一片響動,聲勢上倒是顯得十分龐大了起來。
而這時,掩護餘少陽的牛車漸漸的偏離了山道。受傷的老黃牛驚慌失措之下,連路都沒看清楚一味的就向前衝,很快就衝出了山道,一頭栽進了山道右側的窪地裡。牛車上幾十個裝滿子彈的軍火箱子,連同車身一下子全部壓在老黃牛的身上,老黃牛當場被壓成半死。
餘少陽早在牛車偏出山道之前,就一個縱身向山道邊緣躍了過去。趁著身子向山道下面的窪地滑動的時候,他回身又射出了一槍。一個剛剛從山坡上林叢中跳出的山匪,立刻就成了倒黴鬼,一槍打在肚子上,帶著尖叫就滾落了下來。與此同時,餘少陽的人已經落在了窪地之中,不偏不移正好坐在楊老頭的身上。
楊老頭一直沒敢探出腦袋看看外面的情況,整個人正埋頭在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