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能做的只有虔誠的謁見。所以,既然諸位不都會法語,那麼我提議,今天我們用這種逾越千年並且將在長久的未來中擁有難以撼動的地位的語言作為我們今天會議的官方語言,只有這樣一個偉大國家的語言才能與這樣一場偉大的會議相配。”男人說完後朝三人示意,他自小研究中國的古文明,而中國人的智慧曾讓他歎服不已,也許他的話裡有免不了的虛偽,但是他確實認為中華之文明被世界低估了。
“可以!”三個人面面相覷後都給出了相同的答案,這一次他們都識趣的換成了漢語。
“那麼你先來說說吧,犬養先生,我想知道首相先生的意見。”男人看向亞洲面孔的人,他正在用白色手巾擦拭著汗水。
“首相大人說一切都會遵照先生的旨意,但還是希望可以在大日本帝國的利益方面有些商量的餘地,請先生海涵。”這句帶著猶豫的話以一個典型的日式鞠躬作為結束,這個叫做犬養的日本人遠赴重洋來到這裡,只需要說出主子要求帶到的口諭而已。
“石原慎太郎(作者註釋:日本右翼代表,狂熱的法西斯主義者,反中反美,2011年至今任東京都知事,也即東京市長,他是‘購買釣魚島’事件的始作俑者。筆者相當痛恨這貨,所以在此借用他的名字作為反派角色,如果因此引起您的不適,敬請原諒,若有不妥之處,還請提醒。)成為自民黨總裁,洗牌自民黨,逼宮在野黨,迫使眾議院提前解散重新選舉,一氣呵成,右翼終於成為當今日本政壇的主角,呵呵,其實他充其量就是一個東京都知事而已。當然以他狂傲的性格來講,忘記了那個協議也不奇怪,看來我有必要提醒一下,十年前那個協議的分量??如果我什麼時候改變了主意,我保證他什麼時候就不再是自民黨的總裁。哦,對了,犬養先生可否還記得那份協議?”男人依舊帶著他的優雅,即使是明知故問。
“當然,先生,我們會全力配合先生,如果先生有需要,那麼,那麼……可以取而代之。”犬養幾乎顫抖著說完下面的話,十年前的那份協議其實就已經把日本出賣給了教父,只是現在的這筆買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政治永遠都是如此,利益的面前一切虛幻的道德都是他媽的扯淡。
“OK!這已經足夠了,犬養先生,轉告首相閣下,我們合作愉快,馬六甲海峽就交給諸位了,至於戰利品,我想不是問題。”男人拍拍手,他知道日本已經在掌控之中,那麼亞太地區的那盤棋就姑且交給他們,能拖住美國和中國最好,拖不住至少能分散對方的注意力。
“安東尼,那麼你的那邊呢?”男人將頭轉向白人男子,問道。
“您在背後整整操縱了法國政壇十年,那個位子早就是虛位以待了,我們期待法國之子的歸來,也在期待著新的法皇降臨。”白人男子畢恭畢敬的站著,與犬養不同,他的話裡不只有畏懼,還有那種崇敬,面對君臨天下的崇敬。之於法蘭西而言,無論是艱苦的英法百年戰爭,還是有過短暫榮光的富煦車廂,亦或者是那個不設防的爛漫之都,拿破崙時代的輝煌都已經漸行漸遠,那些流著激進血液的法國人無法忍受法蘭西的消沉,他們渴望著巴士底獄的那一聲聲怒吼,他們渴望著拿破崙式的野心與戰鬥,他們要偉大的法蘭西重新獨步歐洲舞臺,所以教父這個有著古老法國貴族血統的英雄粉墨登場了,他就是他們需要的那個領袖,新的法皇。
“我想知道我們的軍隊!”男人打斷了奉承,其實他喜歡這種奉承,他的先輩們無所不用其極地為他鋪路,所以這個復興法蘭西,回覆家族榮耀的路走了百年,終於要在他的手上實現,他享受這種快感,也享受著眾人的臣服,但是他必須確定萬無一失,因為機會或許只有一次。
“我們的陸軍部隊依舊是早前的建制,現役部隊134000人,預備役部隊15500人,空軍和海軍部隊稍有擴編,我想國際上對此不會有所察覺。但是,我們對早前的四個普通外籍兵團,一個外籍騎兵團,一個外籍傘兵團,一個太平洋混合團進行了擴編和戰略作用的重新分配,對外仍舊保持原貌,實質上卻至少是之前的兩到三倍,並且剔除了大量非戰鬥作用,此外還大量加入了擁有法國國籍計程車兵,以及退役老兵。現在第一兵團和第四兵團已經以與義大利和波蘭聯合演習為由分散在德法邊境附近,德國人應該會有所警覺。不過地面作戰部隊司令部,地面支援部隊司令部以及五大戰區司令部隨時可以進入戰爭狀態,兩週以內,我們還可以在全國動員到至少一百萬計程車兵,我們的盟友和僱傭軍部隊也已經準備就緒,我想這場已經準備了十年的戰爭可以開始了。”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