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入眼全是白刷刷的牆壁。應該是被送醫院了。
門口傳來莫茜的聲音:“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了?井井都睡了三天了怎麼還不醒?”
我微微有些錯愕。三天?我竟睡了這麼久?
一個帶著口罩的護士走進來,眼睛大大的看著挺漂亮,她皺著眉頭瞥了我一眼又立馬轉身出去,然後下一刻我看見夏風出現在門口的身影,一秒鐘後,就是莫茜一臉哭喪相的趴在我床邊喊道:“井井……你終於醒了,我……我還以為……”
我動了動手指,想試著抬下胳膊,但是失敗了,於是我只好對莫茜直言相告:“旁邊挪下,走針了。”
剛才那小護士一邊過來給我重新紮針,一邊一臉嚴肅的看著莫茜沒好氣的說:“病人剛醒,請控制下你的情緒。”
莫茜是那種受不得氣的人,要不是確實是她給我弄走針了,恐怕現在已經翻臉了。
幸好夏風及時開了口,拯救了一場尷尬,夏風對那小護士說:“你先出去吧,有事再叫你。”
小護士立馬換了臉色,垂著眼睛聽話的回了一聲:“是,夏隊。”
聽見這一聲夏隊,對小護士的崇敬之情自我內心油然而生。看來是跟夏風一夥兒的,一定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等那小護士離開,莫茜先是一臉慈愛的關懷了我一句:“井井,你現在覺得怎麼樣?有沒有好些?”得到我肯定的答覆後,莫茜繼而一臉嚴肅的開始質問我:“井井,你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那天看你跟夏風離開時我就覺得不對勁兒,井井,你別怕,你給我說實話,是不是夏風他仗勢欺人?是不是他把你弄暈的?”
我瞅了夏風一眼,覺得這三天他一定挺委屈,於是,我鄭重的開始幫他洗白:“怎麼會!夏風可是我救星,沒了他別說我昏三天了,你現在恐怕是趴在墓碑上哭我呢。”
莫茜撇了撇嘴,回頭看了一眼夏風:“行了,我原諒你了。”
不過夏風的重點顯然沒放到我在誠心幫他洗白這件事情上,夏風看著我皺了皺眉:“方小姐的救星,我不敢當。”
蘇戈的身影在腦海中一閃而過,我沉默了兩秒鐘開始轉移話題:“哎?我弟呢?”
莫茜說:“上課去了,這三天他白天上學晚上回來守著你,我看的都心酸的不行。”
我輕輕“嗯”了一聲,又問:“那我家呢?還有……”我想起林傑便沒有再說下去,既然莫茜一直在質問夏風發生了什麼,看樣子她對這件事應該是一無所知。
我看向夏風,挑了下眉。
夏風面無表情的開了口:“已經收拾好了,當然,如果你不願意回去我可以幫你找新的住處。”
莫茜拍床而起:“方井井!你到底瞞了我什麼!你不知道我有強迫症嗎!”
莫茜的強迫症之一就是打破砂鍋問到底,但凡引起她興趣的事物如果她不能成為其中的參與者那麼她必然就會成為破壞者。
我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我連忙安慰她:“我說,我什麼都說,等我出院了我跟你好好聊聊。”
說完我看向夏風:“就告訴莫茜一人成不?我保證她不會再告訴別人。”
夏風猶豫了下,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可以。”頓了下又道:“方小姐,我有事離開下,晚上再來看你。”
說完,夏風面色匆匆的離開了病房。
正當莫茜擺好準備聽故事的姿勢時,那個小護士皺著眉頭端著一個托盤走進來,對莫茜沒好氣的說:“今天的探望時間結束,病人需要休息。”
莫茜抓著我的床褥強忍著怒氣道:“好,井井,我明天接你去我家的私人醫院。”
小護士一邊配藥一邊頭也不抬的回了一句:“這裡就是夏隊的私人醫院。方小姐的病恐怕你家醫院看不了。”
眼瞅著莫茜要砸床,我安慰她:“等我出院,咱倆夜聊。”
帶著這句安慰,莫茜終於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當週圍的一切再次迴歸平靜的時候,我望著頭頂的天花板出了好久的神。
我對最近為什麼老是我攤上這些倒黴事兒做了一個分析,分析的結果是,去年剛傳出“魔鬼”事件的時候莫茜拉著我去廟裡燒香,那道士問我捐多少,我掏出錢包準備我和我弟一人一百,但是臨掏票子的時候心疼了一下,我拿了一張一百的,在功德簿上寫了我弟的名字,我想,我爸媽都說我八字硬,應該攤不上那些事兒。
如今想來,後悔莫及。
下午方井然放了學便來找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