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然後急速枯萎成乾屍一般的模樣……
這是莫茜第一次親眼見到這種事,她扶著我的手還在不停的打顫,她搖了搖我,喃喃道:“臥槽,原來都是真的……”
車庫入口那裡突然湧進來大批的持槍特警,夏風掃了他們一眼,手裡的匕首消失,轉身朝我走來。
“不許動!”有個特警朝夏風舉著槍吼了一聲,夏風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他一眼,從前胸的襯衫口袋裡摸出個什麼東西拋到那人懷裡,然後走到我跟前問我:“還好嗎。”
我說:“有點兒暈。”
夏風沉默了一下,俯身將我從地上抱起:“去醫院,還是回自己家?”
我問他:“可以回自己家嗎?”
夏風點了下頭:“可以。”
我納悶道:“那之前說怕有後遺症要接受治療是……”
“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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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茜這次的確受了不小的震驚,她看我沒事兒又有夏隊長親自護送,就連忙往家趕,莫茜臨走的時候扔下了一句:“我得趕緊告訴老爺子還有我哥,掙個屁錢,趁著沒死趕緊嗨一嗨吧。”
我問夏風:“應該還有希望吧?我總覺得這麼多人,怎麼可能說末日就末日?”
夏風開車駛離地下車庫的時候,那個對他喊“不許動”的特警守在車庫出口的地方把一個徽章一樣的東西還給他,還神色嚴肅的行了一禮。我看夏風重新把它放進口袋裡不禁好奇道:“那是什麼東西?”
夏風淡淡道:“獵魔隊的徽章。”
我愣了一下:“那那個特警怎麼會認識?他也是你們獵魔隊的嗎?”
“不是。”夏風放下車窗,夏夜的涼風灌進車裡,讓人瞬間又清醒了許多:“軍隊裡的人都認識。他們是所有命令的執行者。”
我輕輕“哦”了一聲,突然想起我的第一個問題他還沒有回答,於是提醒他:“那我前面問的那個問題呢?”
夏風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道:“永遠不要放棄希望。”
車窗外的繁華街景在交相輝映的霓虹燈下宛如夢幻,街邊有提著啤酒瓶狂歡的年輕男女,還有相互攙扶著在散步的白髮夫妻,我看著他們輕輕附和著夏風的話:“對,永遠不要放棄希望。”
車子在我家樓底下停下,我開門下車,結果卻像踩了棉花一樣直接就跪到了地上,於此同時頭也磕到了車門上,我扒著車門仰視著夏風,弱弱的喊了一聲:“隊長……”
夏風皺了皺眉解下安全帶來扶我,似乎打算抱我上樓,我覺得這麼麻煩他實在有些不好意思,想了下說:“要不還是送我去醫院吧。”
最起碼在醫院裡還有護士照顧我,不然一會兒回到房子我整個一癱瘓狀態連自理生活能力都沒有該怎麼辦。
顯然夏隊長沒有理解我的意思,夏風還頗有些尷尬的回我:“前面你接受的治療其實都是打的葡萄糖。”
“……”
夏風抱著我上樓,進電梯的時候我看著電梯裡光滑的鏡面反射出的映象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如果我沒有記錯,夏隊長應該抱過我三次,第一次是因為林傑的襲擊暈倒過去,第二次是夏隊長開槍打傷我然後抱我去手術室,前兩次我都在昏厥狀態倒沒覺得什麼,這次這麼清醒,清醒到每一個細胞都因為這種接觸而變得異常敏感……
比如說我搭在夏風肩上的手,能清楚的感覺到他襯衫的面料。
比如說被夏風抱著的肩,能清楚的感知到夏風堅實有力的臂膀。
還有被他託在小臂上的膝蓋彎,還有因為裙子實不實的往下滑落而覺得涼颼颼的大腿……
我瞥了一眼鏡面裡的自己一邊悄悄的往下拉了拉裙子,一邊聲東擊西道:“是不是太重了,要不你扶著我走也行。”
夏風沉默了一下緩緩道:“你現在就跟提線木偶一樣,沒有線,我怎麼扶你?”
我輕輕哦了一聲,然後就聽夏風又道:“你不重,還可以再多吃點兒。”
好吧,有時候夏隊長還是挺會說話的。
夏風把我放到沙發上,我問他:“我這狀態得多久才能恢復?”
夏風說:“不知道,你是第一個被魔鬼襲擊後活下來的人,第一次你睡了三天,這次沒有暈倒但這種狀態能持續多久有待驗證。”
我看了一眼衛生間,同夏風商量道:“要不……隊長你幫我請個護工?我連路都走不了今晚上一個人住肯定各種不方便。”
夏風一邊檢查著窗戶上的黑匣子一邊淡淡道:“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