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了,認為我話說得太多,還不動手將你斬於馬下,說句真心話 ,我時常做夢夢見將你們全家大小都斬殺殆盡,然後帶著天心遠走高飛,可我還有自己的 使命呀,誰叫我一生下來就成為了一名天佑宗門徒呢?所以今日我不會殺你,但會與你一戰 ,順便讓你知道什麼叫實力的差距。”
霍雷說完,便用斬馬刀的刀身一拍胯下的戰馬,戰馬揚剃向遠寧奔去之後,霍雷竟然站 在馬鞍之上,高舉雙臂喊道:“來刺我”
遠寧將撼天胤月槍往後一放,微微低下頭去,單手緊緊握住了槍身。
高站在馬鞍之上的霍雷見此動作,微微搖頭。還是撼天突刺嗎?天心呀,你到底教了自 己兒子什麼樣的招式呢?
霍雷想著,竟然閉上了眼睛,雙臂依然張開,那動作似乎要去擁抱即將刺向自己的那支 銀槍……
城樓之上,我們幾人都有些疑惑地看著站在馬鞍之上的霍雷,不知剛才在陣前兩人到底 說了些什麼話,不過這也是我最為擔心的一個地方,如只是單純的與人在陣前單挑,遠寧一 定不負眾望,不過遠寧的腦子著實有些簡單,如果落入敵人的奸計,那後果不堪設想。
已經包紮好雙腳的尤幽情側靠著箭垛看著城下的兩人,此時霍雷策馬奔到了遠寧的馬前 停下,依然保持剛才的姿勢,遠寧手中的銀槍也沒有刺出,兩人如剛才一樣互相僵持著,誰 都沒有任何動作。
反字軍陣中,宋史盯著自己的老師,鼻子裡“哼”了一聲,暗罵道:“**他到底在做什 麼?一刀將那小子斬於馬下,不就一了百了了嗎?還不如派我上陣,恐怕那小子早就人 頭落地了。”
剛說完,陳志便轉身狠狠地瞪著宋史,隨後走下馬車來到宋史馬前,抬頭看著宋史低聲 說了兩個字:“閉嘴”
隨後陳志回頭去看還在戰車上焦急無比的宋一方,他坐下又站起來,站起來又坐下,最 後終於起身一揚身後的披風,大步離開,向主營走去,只扔下了一句話:“明日傾全軍之力 攻城不得延誤”
宋史看了一眼父親離去的背影,搖頭道:“看,單挑有什麼用?真他**可笑,就如同看 了一場噁心的大戲一樣。”
宋史也不理陳志,調轉馬頭也向主營方向緩緩行去,宋史走後陳志看著在一側盯著自己 的宋先和嗣童,隨後目光又投向了在陣前僵持著的霍雷和遠寧。
霍雷此時睜開眼睛,盯著在眼前的遠寧,問:“怎麼?沒有信心可以刺中我?你可以將 我想象成為一個木人,奮力刺下去,看看你的撼天胤月槍是否可以穿透我來呀”
遠寧胯下的那匹江河被他雙腿一夾,緩緩向後退了一步。
霍雷笑道:“怕了嗎?為什麼不刺?因為擔心自己的實力與我相差太多?這一戰會輸? 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沒有任何關係,這這場仗其實你們也已經贏定了,反字軍不過是一枚已 經沒有用處的棋子罷了,而現在你就當這裡只有你我兩人來呀刺下去”
霍雷話音剛落,遠寧的槍頭就已經刺到了自己的額前,但卻穩穩地停住了,槍頭剛好劃 傷了霍雷的額頭,額頭上的鮮血流下,那個額頭上的天佑宗印記由於鮮血的浸泡,顯露了出 來。
霍雷一把抓住遠寧的撼天胤月槍,嘿嘿笑道:“看到我額頭上這個印記沒有?就如一個 臉上被刺字的犯人一輩子也逃離不了這個看似代表榮譽,但實際上是詛咒自己一生的玩意兒 你為何不刺深一些?將我額頭刺穿高挑我在陣前”
霍雷眼中充滿了憎恨,但那股憎恨卻不是因遠寧而起,只是因為自己永遠都無法擺脫的 命運,如果他不是天佑宗的門徒,不會帶著一輩子都擺脫不了的身份,或許他早已經帶著天 心離開,找一個桃源仙境安心過著自己想要的生活……但夢想有時候僅僅和幻想只是一步之 遙,如今站在自己眼前,手持天心那支撼天胤月槍的卻是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天佑宗仇人所生 的兒子他殺了遠寧,或許一生都無法見到她,可他卻想一刀將眼前的這個青年殺死,因為他 沒有辦法去斬殺那個早已不知去向的遠寧生父遠子幹,自己的情敵,天佑宗仇敵
“啊”霍雷怒吼一聲,用腳將自己的斬馬刀挑起來,緊握在手之後,順勢劈了下去。遠 寧收回槍頭,橫在自己頭頂,想要架主霍雷的斬馬刀,卻聽到一聲脆響,霍雷的斬馬刀斷成 兩截……
“好槍果然是撼天胤月還是從前的那支撼天胤月等我”霍雷坐到馬鞍之上,調轉馬頭轉 身向反字軍陣中奔去,同時高喊道:“換刀再重五十斤”
遠寧看著霍雷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