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
宋一方眉頭凸起,想了想問:“謀臣已到武都城?你的意思是?”
“將軍,我的意思是這白甫雖然計謀過人,不過我們並不知他到底是不是真正的謀臣, 試想那謀臣本就身在皇宮之中,使命就是為了保住那滝人皇朝,為何會突然來投我軍反了皇 朝?這白甫肯定有其他的目的。”
宋一方正要說話,陳志又道:“不過眼下我還不知他的目的對我們來說,是好,是壞。 ”
“軍師言下之意我明白,既然這白甫用兵如神,且手中只有五千精兵,對我們構不成 任何危險,就先利用他拿下武都城?”
陳志點頭道:“確實是這樣,不過最近武都城內正在修固城牆,斥候和細作也無法進入 ,按照白甫先前所說,希望武都城內亂,如今看來希望並不大,雖我也不想耗費兵力攻城 ……”
宋一方卻想到了其他:“軍師,你說武都城內謀臣已到的訊息是真是假?如果是真我們 下一步又該如何?如果是假呢?”
陳志搖頭:“我寧願信其真,也不願信其假,你看那武都太守張世俊本就是一個沒有計 謀的糟老頭子,和那些亡朝的官員一樣,只會想到自己的退路,怎麼拼死去守城呢?當然他 也不會舉城投降,他心理清楚一旦投降他全家大小就只有死路一條,而那武都城中的將領 ,唯獨剩下的兵馬衛統領遠寧還是一員悍將,想必你也曾聽說過此人,但此人武藝雖然過人 ,卻沒有什麼腦子,所以從這兩點來看,謀臣已到武都城是真,不是假,換言之,如果是假 ,這武都城中也必有高人在。”
“軍師所言極是,但如今攻也不是,不攻也不是,到底怎樣?難道真要如白甫所說,等 到武都城外糧食成熟之日,才能舉兵攻之?”
“攻城雖然付出的代價過重,不過那是最後的辦法,我的計劃是先派一支輕騎,今夜便 趕往武都城下,大張旗鼓,只為騷擾,看武都城守軍如何應對,便知城中是否真的有高人在 。”
宋一方起身道:“好那我立即點兵”
陳志又道:“將軍,今夜雖是騷擾,但也是為了鼓舞軍中士氣,不如讓你親子宋史領兵 ,大將之子親自上陣,士兵必定大受鼓舞”
宋一方轉身離開營帳外,上了高臺點了一支輕騎,讓自己的兒子宋史親自領兵即可前往 武都城下。
那支輕騎遠去之後,陳志站在營帳的高臺之上,喃喃自語道:“那謀臣是否真有傳說中 那樣厲害?”
反字軍遠處的高崗之上,白甫騎著馬也看著那支遠去的輕騎,從騎兵騰起的塵霧之中隱 約可見領頭的宋史,宋史手持斬馬刀跑在最前,興奮無比。
白甫搖搖頭:“這宋一方竟在大戰將至之時,將派自己的親子上陣,鞏固軍心,提升士 氣也不失為一個好法子,不過將要發生的事情誰又能知道呢?”
不過讓白甫隱隱覺得有些興奮的是,自己一心想要尋找的那個謀臣,竟然就在武都城內 。
“天佑我白甫”
白甫看著已經完全漆黑的天空,大笑道。
第二十八回
深夜,丑時,武都城外小山樹林中。
北落靠著一根小樹,靜靜地注視著武都城東門,武都城如今每日唯一會開啟的城門 ,已到丑時,城門早已關閉,要到辰時後才會重新開啟。
白天要潛入城中,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納昆人身高都普遍高於江中平原之人,所以一 旦出現必備城中守軍所擦覺,只得選擇夜晚潛入,可這武都城城牆頗高,城牆之上又來回穿 插著巡邏的軍隊,並不容易進入。
在北落身後俯身單膝跪地十名鬼泣,都已卸去了外面的青黑重甲,只剩下貼身的薄甲護 體,但都將碑冥刀背在了身後。
“將軍,這守衛森嚴,如何才能進入呀?”一名在北落身後的鬼泣輕聲問。
北落沒有應聲,他清楚今夜就是和張世俊約定的交糧的時間。張世俊和自己第一次見 面之時,便約定了今日,北落清楚地告訴過他,如果過了今夜未曾交糧,張世俊永遠也別 想拿到那批龍鼎金。
所以,對於貪財的張世俊來說,今夜無論如何他都會遣送糧隊出城交易。
既然眼下的情況無法入城,那只有一個選擇——等
等。
我和尤幽情城牆的角落中等待著,遠寧已將四城門的守衛都換成了張世俊的親信。為此 ,我還專程去了太守府,故意將這一訊息透露給張世俊,言下之意便是要給他行個方便,張 世俊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