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當地州官阻止,州官來到之後問我——你是何人?你的上官又是何人? 為何如此大膽?我反問他,你是何人?你的上官又是何人?那名州官說,他的上官是如今的 相國溪澗大人而我告訴他……”
賈掬又走到皇上面前:“我告訴這名州官,我的上官是律法律法是何物?是為了維護天 下善良百姓的一柄秤,這柄秤的秤砣是一個自稱天子的人,他左右著這個這柄秤的重量,也 制定著這個國家的律法,卻總是在為事不公之時將所有責任推給律法,卻忘記了律法本身是 由何人所制定。”
皇上不語。
賈掬又說:“逼宮,政變,這些都不是一個好的拯救天下蒼生的理由,但逼宮就是一場 戰爭,逼得好,這場戰爭只會在宮內旋轉,不會蔓延至天下,而逼宮為了什麼?為的是國泰 平安,為的是黎民蒼生,為的是天下太平”
溪澗此時轉身,怒喝:“戰爭能帶來國泰平安?黎明蒼生?天下太平?”
賈掬笑道:“這世間所有的事情都會有代價,和平的前提就是戰爭,沒有戰爭為何有人 會想到和平?等價交換,是這個世間最基本的,凌駕於律法之上的法則。”
溪澗微微抬手,賈掬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我只是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相國大人 武藝超群,為何要對我動手?”
溪澗卻無法掙脫賈掬的那隻手無縛雞之力的手,額頭上留下大滴的汗珠。
賈掬道:“感覺渾身無力?”
對,渾身無力……在那密道之中,伸手不見無指,就溪澗來說,有那樣身手,能瞬間致 死四名白衣刺客的人,在那密道之中也會走得如白日一般,只因要照顧年邁的皇帝,只得扶 牆而走,而那牆壁之上卻早已下毒。
一切都在賈掬的算計之中……
第六十六回
溪澗、兩位王子還有皇帝如今都渾身無力,坐在大廳木椅之上,連說話的力氣都漸漸喪 失。我想,此時這幾人心中都明白,自己離死已經不遠。
溪澗此時笑道:“那你三十萬大軍,如今已經被團團圍困……你可能計算出,三十萬對 八十萬最終的結果是什麼?”
賈掬大笑:“你認為蜀南王那八十萬大軍真的是為解救京城之困而來?”
溪澗帶笑:“那你認為為何而來?”
賈掬道:“蜀南王並不傻,他養兵屯田,隱藏自身實力以多年。多年前,我就已經得知 ,他坐擁了八十萬大軍,在蜀南一百萬人,八十萬民,既為民也為軍,戰時為軍,閒時未民 ,只待事起之日……圍魏救趙之計他不可能不明白,我的屬地如今已在赤羽,這是天下皆知 的事情,如果要解京城之圍,他大可發兵四十萬攻打北陸,而我不可能不抽身回保北陸, 這樣京城之圍立解我的援兵在半路會被放走,一直到北陸城下,然後他剩下的四十萬大軍會 團團圍住我那三十萬大軍,兩方夾擊,我毫無勝算而言,就算當時北陸並未破城,城中守軍 為解救圍困中的我,必定會派城中守軍出擊,這樣更中他的之計,輕而易舉就能吃掉我…… 可如今他沒有這樣做,可知道為何?”
溪澗不語,皇上閉眼。
賈掬:“因為蜀南王想的是這個皇位,但這個皇位要來得名正言順,我圍困京城,他等 的必定是我逼宮政變成功,無論是王子還是我,在逼宮成功之後,在他嘴裡都會成為天下的 罪人,這樣他便可以以討伐逆賊,出師有名,將他多年訓練的政變之軍變成正義之師,受天 下百姓之擁戴”
皇上睜開眼,眼中那最後一絲的霸氣徹底喪失,如今他已經真真正正的失去了一切……
賈掬:“還有那納昆王,有著那精銳虎賁之師,為何一直未來救這京城之圍?皇上你 當然是想他並不知道這一訊息,你可知道這本是我和他的城下之盟……早已約定,京城之圍 ,他不出師,待天下戰事一起,他自擁為皇,佔納昆,以圖天下皇上,你幾名兒子,沒有一 個是安分守己的,都想成為人中之皇,即便我不舉起這支義旗,你還是無法維持你這天下。 ”
我穩穩坐在大廳之中,此時大門外慢慢走進幾十名白衣刺客,比剛才還多數倍,各自佔 據了這謀臣府中各種險要位置,想從這裡逃脫,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抬頭看著賈掬:“如今你也被困,你又當如何?”
賈掬:“我能進得來,自然能出得去。蜀南王子不用那圍魏救趙,為何我不能用?我在 北陸剩下的赤羽之騎,雖然不及納昆虎賁,去佔一區區蜀南,卻是輕而易舉,不出五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