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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頭,什麼話都沒有說,只記得青葉拉住我雙手的那一刻,只記得青葉問我那句—— 大人冷嗎?
肆酉蹲在我面前,又問:你可知道,只是這一夜而已,也許從今天開始,再也沒有這一 夜了。
我搖頭,看著肆酉說:我不會再讓她離開我了,無論如何。
肆酉說:她不是苔伊……或者我說苔伊根本就不是被迫離開你的,而是……苔伊根本就 不是屬於你的那個人。
我沒有反駁肆酉:對,苔伊也許根本就不是屬於我的那個人,但青葉一定是。
肆酉說:你為什麼會這麼肯定?
我笑著回答:因為我是謀臣,天生就是一個謀臣,我不僅是要謀劃天下,還要謀劃自己 的生死,還得謀劃我想要得到的人。
肆酉盯著我,許久之後才說:大人,你可記得謀臣有三術。
我點頭說:記得,賈掬雖沒詳細教我,卻留下了這一屋子的書。
肆酉又問:哪三術?
我笑了笑說:法之術、兵之術、縱橫之術。
肆酉又問:謀臣三術,總有偏重,你以何為重?法?兵?縱橫?
我愣住了,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肆酉低聲道:我一直認為你在法之術上已經到了登峰造極,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