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肆酉走後,我對張生說:“老先生,耿菊花如今屍身在何處?”
張生道:“在留醫天體宅內。”
我點頭:“請老先生引路。”
張生點頭,轉身去涼亭裡拿了自己的隨身的那個布搭子,布搭子裡裝著他所有的工具, 搭在肩膀上之後,慢吞吞地在前面帶路。
禁軍隊長剛招手,要招呼剛才跟隨我的五名禁軍,便被我阻止了。
我說:“隊長,我一個人前往天體宅就可,你們先歇著。”
禁軍隊長面露難色:“皇上下旨,說侍女官之死還未真相大白,謀臣前來查辦此案,也 不知道宮中是否混入了刺客,如果有,對謀臣大人下手,那小的可就……”
我笑道:“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如果有事,我早就不在人世,即便是有你們保護… …”
禁軍隊長不明白我話中的意思,只得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讓到了一邊,但目光沒有離 開過我的臉,應該是我臉上的面具。
我早已習慣這種目光,從小到大,可是這個叫張生的老頭似乎對我臉上的面具絲毫沒 有興趣,也並不覺得奇怪。
張生在前面不遠處的拱門等著我,我快步走向前,拱手道:“麻煩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