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蘭朵》這首曲目難度還是非常高的，最經典的也屬我國雙人在冬奧會上表演的自由滑節目，其他國家的選手都難以超越。”
——“後內四周跳落冰失敗。”
舒云云很快爬起來繼續。
——“阿克塞爾三週跳，落冰搖晃。”
“這個賽季，我感覺舒云云還是有些進步了的。”孟瑤對喬繹遠說，“教練，你看呢？”
喬繹遠看眼她，看回冰場內淡道，“她跟嚴曉燕都很不穩定。倒是李梅，一個賽季比一個賽季好，這個賽季短節目一直保持在九十分段，她是除了你和阮菲菲之外，最有希望在下個賽季衝上百分段的女單。”
——“貝爾曼不是很穩。”
看眼舒云云的貝爾曼，孟瑤又問他，“那路雲呢？我覺得挺不錯的。”
他特地扭頭凝著她雙眼說，“除非她能像你被改造時一樣願意下狠勁，否則很難再往上提。”
被他盯得不自在，她別開眼微嘟著嘴說，“你說就說，幹嘛盯著我說。”
凝著她好看的側顏，他微微一揚嘴角，無言地轉頭看回冰場上。
——“舒云云選手的最後跳躍是後外點冰四周跳。”
落冰成功，跳接蹲踞旋轉結束表演。
舒云云的眼神裡難掩失落，但還是笑著向觀眾揮手然後行禮致謝下冰，和教練一起到等分割槽坐下。
——“下面我們來看看舒云云選手的得分情況，一百六十五點八九分，總分兩百五十五點六一分。不是很理想的分數，但相較於全國大獎賽有所小幅提升。”
——“好的，接下來上場的是短節目排在第四位的路雲。”
路雲己經上了冰，與方總教練簡短交流兩句後，轉身滑向冰場中間做好準備。
——“曲目是《河西走廊之夢》。在編排上與大獎賽有所改動。”
“孟瑤姐姐，這張卡片是在禮物裡的，是給你的。”一道嬌嫩的小女孩聲音自側後方響起。
孟瑤轉頭，看到是方才她送禮物的那名五歲小女孩，小女孩手裡還向她舉著張聖誕卡片，於是揚起抹笑伸手將小女孩拉到身旁。
喬繹遠的關注點在小女孩手裡拿的那張卡片上，很想拿過來看看裡面路楓都寫了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叫孟瑤呀？”孟瑤左手攬著小女孩的小胳膊，右手拿過她手裡的卡片低頭問她。
“我問了個大姐姐。我還知道你是我們中國最棒的女單選手，我要向姐姐學習。謝謝姐姐送我的禮物。”
——“路雲選手的第一個跳躍編排是勾手三週跳、後外兩週跳。”
路雲落冰成功。
看著小女孩真誠的眼神和話語，孟瑤心裡瞬感羞愧，因為那個禮物是別人送給她，被喬先生說得沒臉收下才送出去的。
——“接著是阿克塞爾兩週跳、後外一週跳。”
“我也很喜歡喬教練叔叔，好帥。”小女孩很是羞澀地看向喬繹遠，光聽這話就知道是個小外貌協會。
叔叔……
喬繹遠額角下滑一排黑線，他才二十七，有這麼老了？
——“後外點冰四周跳、後內點兩週跳。雙手舉起，這裡會有相應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