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去法國看個比賽,大驚小怪,不就是有個合約,看把他能耐的。”見車子不是進小區而是調頭,喬夫人“誒”了聲,“小遠,你帶我去哪?”
喬繹遠自後視鏡看喬夫人兩秒又看回車前方,壓根沒想過讓母上大人進他住的房子看看。
“送您回家。”
“都到這裡了也不讓進去看看,每次都這樣。”喬夫人抱怨。
喬繹遠從家裡搬出來這麼多年,一直都沒讓家裡人進過小區裡的房子。
“怕您看了嫌棄。”喬繹遠淡道,“您兒子中看不中用,買不起大房子。”
“你爸說你有兩個冰場,有一個生意很好,再加上這些年在公司的工資,存款也不少了,結婚娶老婆綽綽有餘,怎麼會買不起大房子,是不想買吧。”喬夫人一點也不懷疑小兒子的能力。
“我沒拿過公司一分工資。”喬繹遠徐徐撇清。
紅燈停。
“那你兩個冰場怎麼開起來的?”
“我不會告訴您的,聽說枕邊風很厲害。”
喬夫人佯惱,伸手笑打了下他肩頭,“臭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上次你坑了你爸,你爸根本沒說過要打斷你的腿,他要是打斷你的腿,就不會決定以後將公司交給你打理。”
喬繹遠聽到最後一句話,盛世美顏馬上陰了幾分,車廂內本來挺好的氣氛一下子變了味。
喬夫人感覺到了,回想剛才說了什麼,很快想到說了他不愛聽的話,有些擔心他發脾氣。
綠燈走。
喬繹遠啟動車子跟隨前面的車流前行,良久才開口。
“公司又不是我開的,我的人生不會因為他一個決定就困在辦公室裡,誰愛管誰管,我不管。”
喬夫人暗鬆口氣,調皮的學著他口吻,“我也不管,我就管我兒子們的人生大事,我希望你們頭胎個個生小公主。小遠,你覺得女兒好不好?”
喬繹遠最怕這個話題,還不能明著表現不耐,所以每次都是敷衍了事。
“媽說什麼便是什麼。”
車子在半山腰的某雕花鐵門前停下,鐵門內的建築外觀大氣豪華。
喬繹遠下車時喬夫人也己經下車,待喬繹遠走近,伸出戴著絨手套的雙手攏了攏他大衣。
“記得把湯喝了。天那麼冷多穿件衣服,穿這麼少小心感冒。”
喬繹遠乖仔的“嗯”了聲。
“大姨說有個叫孟瑤的花滑運動員是你眼裡的紅人,受傷了還專門送到阿奚的醫院裡讓他接診,這件事別讓你爸給知道了,否則又得來事。”
喬繹遠敷衍的應了聲,“風大,進去吧。”
待喬夫人進去,喬繹遠坐回車內,看眼腕錶上的時間後驅車離開。
隔天接近中午孟瑤換完藥,阮菲菲帶著束康乃馨來看她,這還是她們除了賽場之外的第一次見面。
但是阮菲菲是怎麼知道她在這裡的?
見孟瑤一臉驚訝,阮菲菲斜眼她,將花扔她懷裡,“你那什麼表情?本小姐來看你你該高興,不準露出副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樣。”
孟瑤己經很習慣阮菲菲不饒人的嘴巴,笑著“噢”了聲,“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隨便坐。花很漂亮,謝謝。”
“大獎賽決賽,陪你坐等分割槽的那個男的是誰?”阮菲菲坐下來後,一開口就直奔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