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夫妻在沒人的地方,你說還能幹什麼”曲奚兇狠怒瞪她,另一掌用力一託她身體。
古曼妮差點痛撥出聲,在痛撥出聲前死死咬住嘴唇,抽著冷氣罵他,“禽獸。”
“我還能更禽獸點。”
古曼妮雙腿虛軟得坐在地板上,身上的衣服整整齊齊,只是頭髮有點凌『亂』。
“我想曲太太沒力氣再出門了。”曲奚俯視她,伸手要拉她起來,卻被她揮開,他眼一眯。
“我有沒有力氣自己知道”古曼妮忍著痛感吃力地站了起來,一手拿著手包,一手理了理裙子,強撐起屬於自己的不屈氣場,“曲總既然發洩完了,我還有事處理,麻煩滾、開。”
曲奚額頭的青筋突突跳動著,強忍著要掐死眼前這個女人的衝動。
低低的痛呼聲驀然響起。
曲奚微側頭,良晌才步出花房,看到古曼妮摔在地上,忍著火氣皺眉走過去蹲下,“摔哪了”黝黑的雙眼看到她左腿膝蓋摔破了皮,血珠一點點溢位來。
“不要你管。”古曼妮推開他要站起來,被他一把按住肩頭。
“都三十好幾的人了還像小孩子一樣鬧脾氣,你以為作出女強人的樣子你就是女強人了能不能有點自我認識。”見她瞪眼,他冷眼剜過去,“再瞪一下試試。”
氣勢被壓,她馬上慫了,垂頭不語。
“走個路都不會走。”他一把打橫抱起她。
“還不是你害的。”
“誰是惹禍精心裡沒點數嗎”
“誰惹禍精了我看是你一副妒夫的樣子。”
曲奚冷冷扯了抹譏笑,“我若是妒夫,你就是妒『婦』。”
“”
看到他們雙雙回來,少夫人還被少爺抱著回來,管家和傭人一臉懵『逼』。
“把『藥』箱拿上來。”曲奚甩下句話,抱著古曼妮上樓。
傭人將『藥』箱放下後退出去,並把門關上。
曲奚拿過『藥』箱蹲於坐在床沿邊的古曼妮面前,古曼妮不想給他碰要躲開,被他一掌扣住左小腿。
“再動,我不介意在床上再睡一遍。”他說完眼含警告的睞眼她染著薄怒的臉。
古曼妮臉一紅,想起在花房裡他乾的,憤然罵道,“流氓禽獸”
“那個小白臉對你做這種事就不是流氓禽獸了是不是。”話落,曲奚拿棉花棒的手用了勁,她痛得狠抽冷氣,他這才爽了,“我想怎麼幹,用哪種姿勢幹,都屬於合法,配合我是你身為妻子應履行的法律義務。”
“請你搞清楚,我們己經離婚了”古曼妮低怒道。
“我簽字了嗎甭開口閉口就是離婚離婚,嫌南南不知道是不是”將傷口包好,曲奚故意用力按了下。
她痛得伸手推開他,“混蛋,就不能輕點”
“輕點不長記『性』。”他冷掃眼她,起身坐到床沿。
她以眼角斜瞪眼他,沒說話。
一時間房間安靜不己,安靜得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我只說一遍,我沒有跟小白臉勾搭,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接電話所說的那個磊哥,是我小時候的玩伴,他家跟我們家關係不錯,以前經常幫我們家,半年前辭了國外的工作回國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