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的工具,銀子到丁叔那裡支取。”
這稀釋劑的問道要是過得去的話,那自己就差不多成功了,只等搶些鴉片,製出海螺因加進去就成了。
楊家三爺的吩咐,誰敢當成耳旁風,也就一兩個小時,東西就準備妥當了。楊猛支使著老江、岑毓英,將茶葉末和滑石粉,再次磨了一遍,然後用最細的篩子,又篩了一遍,剩下的粉末,細滑無比,現在就是看味道如何了。
找來賬房先生,讓他拿著稱金銀用的戥子,將滑石粉和茶葉末,按照比例,配成了十幾堆樣品,楊猛和岑毓英、老江,三人一一試過之後,三人的意見一致。
三分滑石粉、七分茶葉末的樣品味道最好,輕輕柔柔的帶著悠長的茶香,美中不足的就是在香氣上,差了一些,不吸入鼻腔,難以品味它的味道。
“老江,咱們這裡割完煙膏,剩下的鴉片草,都怎麼處理啊?”
缺少香氣,這罌粟割完煙膏,剩餘的果實和秸稈,最能提香,雖說聞著味道能差一些,但吸入鼻腔絕對有股異香。
“大部分做柴火燒了,有些人將那些秸稈作為菸絲,也是不錯的。”
江樹先對於雲南當地十分熟悉,一些市井的玩意,他最是清楚。
弄來了罌粟果和秸稈,將他們磨成粉,細細篩過之後,楊猛開始試著,再次調和配方,這些玩意裡面含有少量的毒品,加進去之後,味道果真更加的幽香了。
將配方一一的記下,老江就成了採購員,楊猛怕這老頭子貪汙,給他做了保證,東西必須以最低的價格收進來,每製成可用的粉末一千斤,就給老江一些水頭,要是貪墨直接宰掉他。
在錢與命的抉擇之中,老江選擇了繼續賺錢,楊猛為何這麼說,老江也能理解,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