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良,你那邊什麼問題?”
“爺,火炮的問題,海軍的學生,雖說也學這些,但海上畢竟不是平地,只怕在陸上學了這些,到了船上,還得推翻重來。”
楊福良的問題,就是實戰的問題,這個也好解決,一副大型的蹺蹺板,就完事兒!
“在船上無非是載浮載沉,蹺蹺板你見過吧?弄個大的,讓學生在晃動之中射擊,這不就結了?”
“三爺高明!”
“別說沒用的,海軍的事情,就託付給你們了,泰辰總攬大局,玉彬負責技術,福良負責練兵,帕特里克負責航海,三年之後看你們的成績!
泰辰、玉彬你們跟我去船廠!”
與鐵甲艦一比,海軍又變成次要的了,沒有鐵甲艦,但憑風帆戰艦,沒個十幾二十年,很難戰勝英吉利的,唯有出奇制勝,楊猛才能帶著身後的人,一步步的超越英吉利,廣州的船廠從來都是重中之重,之前拖延去船廠的時間,不過是為了保密而已。
如今各項事務已經大體安穩了,也該去看看船廠的成就了。一年多的時間,十幾萬人,什麼東西也沒拿出來,在這事兒上楊猛也是存著疑慮的。
“泰辰,說說船廠的具體情況吧!”
坐上了火輪。楊猛張口就是船廠的近況。這麼長時間不出東西。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三爺,您研製的動力船,這段時間建了六艘木殼的,十二艘鐵殼的,六艘木殼動力船已經用在珠江航道上了,效果很不錯,十二艘鐵殼動力船,正在裝配蒸汽機。十天半月的也該試航了。
咱們坐的這些火輪也是船廠造的,雖說都是小型的,但不比英吉利的差!
只是在鐵甲艦的研製上,船廠那邊還沒什麼成就,雖說出了鐵殼動力船,但改造舊式軍艦的難度依舊不可跨越,船廠的絕大多數人,都在修補那些老舊的戰船,畢竟這些配置了火炮的戰船還是有一定的作戰能力的。
廣州鐵廠那邊,已經可以生產五寸厚六尺見方的鐵板。您催促之後,船廠那邊也增加了改造的人手。三五個月的時間拿出改造方案應該不難。”
一聽丁泰辰的彙報,楊猛的眉頭也皺了起來,看來這事兒裡面的貓膩不少啊!多半是自己那老泰山做了欺上瞞下的事情。
“三五個月,時間太久了!為何之前所說都是一無所獲呢?”
鐵甲艦才是重中之重,看來之前船廠的重心還是放在了動力船上,舍大逐小啊!
“三爺,潘老爺怕您繼續在鐵甲艦上砸錢,做了些許的隱瞞!”
這話丁泰辰不好說,人家是兩翁婿,兩人之間自有解決問題的辦法,自己插嘴就有些挑撥是非的嫌疑了。
“些許的隱瞞,怕是把心思都用在動力船上了吧?只此一次,如有再犯無論是誰擋了路,定斬不饒!
將船廠負責動力船的潘氏管事全部清理出去,我去了之後,任何人敢在背後詬病鐵甲艦之事,你讓暗影的人處理他們!
這是軍令!”
這事兒不好處理老泰山,楊猛只能拿著潘氏的管事們開刀了,現在這個時候,楊猛只要一種聲音,那就是他自己的聲音,容不得任何人悖著自己的意願辦事兒。
“三爺,只怕潘老爺那邊不好分說啊!”
臉面是個大事兒,事涉生死,掌管荔香園的潘仕成,更是如此,不提他廣東巡撫的地位,單說這份翁婿之情,丁泰辰覺得自家三爺也不該這麼落潘仕成的臉面。
“鐵甲艦是重中之重,幾艘鐵殼動力船就迷花了眼,不成!
唉……不過這也算是個實驗,處理潘氏管事的事情,先放一放吧!
告誡一下這些人,決不能阻攔鐵甲艦的研製、改造,在這件事兒上犯了忌諱,只有死路一條!”
丁泰辰說的不錯,如今的楊家雖然勢大,但在官場上,就稍遜潘氏一頭了,內裡的東西,自己的老泰山雖說明白,只怕有些時候也犯糊塗啊!
自己要是做得太急切,惡了老泰山也不是什麼好事兒,這事兒只能睜一眼閉一眼了。
“嗯!這樣穩妥一些。”
半下午的時候,楊猛一行人到了位於黃埔的船廠,如今這裡也是大變樣了,二三十里的河道,全部被封鎖了,沿江兩岸全是清一色的木製船塢。
這段河道有兩條支流,雖說主航道被船廠封鎖了,但並不影響珠江的通行,幾十艘戰船,就停靠在船塢裡,大面上一看,這船廠還是有模有樣的。
進了船廠,楊猛做的第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