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帶兵了。”
賭自己能守住九江、湖口為以大搏小;將籌碼壓在江西,就是以小博大了,若真如楊三哥所言,他到了湖口就不會再動,那自己就賭對了,即使楊三哥不踐諾繼續動作,誰又能擋得住他呢?
石祥禎所言,楊三哥多火槍,怕是一兩年,或是三五年之內,天國都沒人能夠硬捍楊三哥,至於以後,誰知道呢……
想要對付楊三哥,也不是沒有法子,十萬以上的精銳軍馬,硬碰硬的死磕,或許是個法子吧?
但是,如今的天國拿不出這麼多的人馬,為了兩湖致使天京空虛,這樣的決策,他石達開沒有權力去做,而東王也不會允許的。
兩萬人馬就是楊三哥的底限了?石達開覺得也不是,廣西的米糧生意,嶽州江邊的聖庫,武漢三鎮江上的聖庫,折銀的話,怕是得有幾千萬兩,足以養活五六萬大軍,許多年了。
“翼王!我……”
“照我說的做,解了軍職以後,將天京城中貴縣的人馬集中到翼王府,每日裡嚴加操練,或許很快就要變天了。”
前次湖南大戰,東王斬了石鳳魁,石達開的心裡也不怎麼能接受。這次折了韋俊。只怕北王那裡也不好分說。有些時候,該籌謀後路的時候,就不能猶豫。
軍情如山,說撤就要立馬撤離,石達開一聲令下,太平軍的主力就開始往安慶方向動作了,雖說準備撤出九江、湖口一線,但石達開也不會給楊猛留下什麼好東西。青壯、財物一律帶走,即使要撤出這些地方,也不能留給官府什麼好東西。
石達開退,楊猛進,但進擊的速度很慢,一天三十里,速度這麼慢,楊猛也不是沒有事情可做,配合楊家的管事,收攏周邊的土地。還有就是趁機做掉一些人,籌措一些軍費。
這些都是可以栽到太平軍頭上的。有些時候,和那些不識相的,只能玩刀子了。
楊老三在前面一步步的打,駱秉章、胡林翼、曾滌生、左宗棠,則是帶著萬餘人馬,在後面收攝一個個之前失陷的地方,長毛賊過境,留下的只能是爛攤子。
駱秉章、左宗棠沿江走靠近湖南的區域,而胡林翼與曾滌生聯手走得是靠近安徽的區域,一路走來雖說收復的失地不少,但十室九空、田地荒蕪,也是讓人撓頭的營生。
一邊走一邊犯愁,一邊還要給朝廷發奏報,另一邊還要關注楊老三的進軍速度,這時候,誰也不敢冒進的,石達開的四萬人馬,依舊是個好大的威脅,一旦對上了,有敗無勝。
這樣一來,幾人走得速度,比楊猛更慢,而且有些時候,還要在一個區域多呆上幾天,安民守土。
雖說一路慢行,但七天之後,楊猛還是走到了九江,探馬傳回的訊息,九江城門洞開,聽了這個楊猛知道石相公做了正確的抉擇。
但事情也不是絕對的,進九江之前,楊猛也散出去大量的探馬,空城計這玩意兒,無論是官軍還是太平軍,都經常玩,楊猛可不想被石相公,困在九江。
一旦自己被困,之前的局面就算是廢了,楊猛的探馬一路幾乎到了安慶,也探知了石達開的動向,石相公手裡的四萬大軍,兩萬餘回防安慶,兩萬餘自鄱陽湖突入江西,現在九江、湖口兩地,確實是空城。
“於彪,你率五千人馬去湖口,水師駐紮鄱陽湖,別的事情先不做,清剿一下太平軍的殘餘,和親太平軍的會黨,就是這兩天的任務。”
情報,是個很重要的東西,如今自己走的路太長了,佔據的地盤也不少,前鋒雖說戰力卓絕,但後方空虛也是事實,楊猛可不想自己佔了九江、湖口,丟了武漢三鎮,安徽、江西兩地,也不是無路通向武漢三鎮,一旦石相公與自己耍手段,吃曾滌生那樣的大虧,也不是沒有可能。
“混賬王八蛋!石相公,再他媽與老子對抗,老子弄死你!”
進了九江城,楊猛大概轉了一圈之後,除了這個,也很難說出別的話了,除了老弱婦孺,石相公在九江留下的東西不多,這是在挖牆根兒吶!
雖說撤的急促,但石達開搜刮的程度卻令人髮指,九江周邊百里無糧,湖口周邊百里無糧,加上之前的大旱,今年土地的產出本來就少,太平軍這麼一弄,一個好大的糧食包袱,也落在了楊猛的肩頭。
“爺,咱們要常駐九江嗎?”
見楊猛發怒,魏芷晴也不好勸解,只能用事情轉移他的主意力了。
“嗯!讓岑毓英、徐子渭率人入武漢三鎮,魏先生坐鎮雲南,讓西山的人,籌備好了水路圖,將鄱陽湖與廣東那邊的江河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