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是痛恨的,但對於他們的滿門被屠,老百姓又是憐憫的,這對楊猛來說是個不小的問題,這一絲憐憫弄不好將來就是暴亂的源頭。
楊猛要想個法子,將這些貪腐之人,包括他們的家人,變成人人痛恨的存在,讓殺人滅門,成為順應民心的好事兒。
“三爺考慮的是雲南滅門的事情吧?”
徐子渭將手裡的摺子放下,眼含深意的看了一下自己的主子,盤子大了,心有餘而力不足,怕是三爺的口頭語吧?
楊猛對於雲貴川藏四省的掌控,在徐子渭看來就是如臂使指,滅門算不得大事兒,但這是個隱患,苗頭剛出現,這位就偵知了,哪有一絲無力的感覺呢?
“嗯!就是這事兒,如今這事兒好辦。等年節太平了。再這麼殺。就不得人心了。”
心浮氣躁之下做事兒,楊猛做的可不止河道弊案一件,現在想來之前貪汙滅門的事兒,做的也有些過於急躁了。
“這事兒也能並在河道弊案裡一併處理,只要三爺多使些手腳,弄些因子貪,父母羞於活在世上;因夫貪,妻妾深明大義。寧做樓子中的姐兒贍養子嗣,也不吃貪墨銀子買來的糧米;因父貪,子嗣斷絕父子之情的悲劇、慘劇。
再弄些當地百姓,因痛恨貪官汙吏,打殺貪官家人,獲罪服刑,被大義官員釋放的蠢事、鬧劇,差不多也就夠了。
讓明湖的那些書生、夫子,將這次河道弊案之中的慘劇、悲劇、蠢事、鬧劇,編寫成膾炙人口的戲文。廣為傳唱就是了。
這就是所謂的深入民心!”
徐子渭說出了這個,楊猛也算是服氣了。若是比才能比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