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呆在自己該呆的地方。
拜上帝教的集會,也是絕對不允許的,只要參與了集會,就有可能被打死,天京城中一處處集會的所在,差不多都被血染了。
阻撓就意味著爭鬥,爭鬥一開,石達開的人馬殺人也是不眨眼的,只要集會的人衝撞了軍隊,對付他們的就不是棍子了,而是雪亮的刀鋒。
或許有人是冤枉的,或許有人不該殺,但如今的天京城中,律法什麼的不好使,拜香堂、集會、打砸搶燒之人,一律是死刑,這是不容置疑的,軍隊不幹自有人來幹軍隊,石達開的人馬,幾天之內被殺得也不在少數,嚴刑峻法、鎖城斷糧,這些手段最好使。
對於邪教,楊猛的政策就是寧可錯殺不可放過,冤死的那一些,下輩子就會記得不該隨意參加拜上帝教的集會了。
信仰真正開始坍塌的時候,實在東王府的人馬,將天王府以及天王的一干家屬親眷,用長矛立在天王府門口的時候,主心骨沒了,天王絕後,許多人的念想也就絕了!
接下來的就是東王府的人馬被北王府的人馬,立在了東王府的門口,之後是翼王府的人馬將北王府的人馬立在了北王府的門口。
諸王相殺、理教肆虐,天京人心大崩潰的時候,理教的人馬站了出來,一些絕望的人,抓住了理教這根救命稻草,而拜上帝教的死忠們,依舊在恐懼之中堅持著他們的信仰。
自太平軍攻佔了天京,也有將近四年的時間了,四年洗腦式的居住生活,天京城的大部分人養成了信仰拜上帝教的習慣,這樣的習慣可不是一兩天能夠矯正過來的。
天國配給的糧食沒有了,許多人餓著肚子,依舊不願意投入理教之中,而且這些人也不在少數,雖然不能公開的集會了。但拜上帝教秘密的集會,依舊在天京城的各處舉行,對此無論是石達開的人馬還是新軍。都是置之不理的。
現在是信仰集會,再過幾天就是絕望的集會了,保護好該保護的建築,帶走最後一批動搖的拜上帝教信徒,找了一塊無水無糧的地界,將幾十萬人圈禁在一起,剩下的只有等待了。
王殺王、屠殺太平天國的一干官員。涉及的人數絕對是不止數千的,僅僅一個東王府、一個北王府,死的就不止數千。楊秀清的人馬是韋昌輝殺得,而韋昌輝的宗族卻是石達開殺的,那些擁護天王、東王、北王的將領以及他們的家人就有幾千人,一萬多不到兩萬吧?這就是天京城內死傷的人數。
蘇浙陳玉成的大營之中。石達開、李秀成、林鳳祥、李開芳。也在相互對峙,與石達開想的差不多,將天京城內的概況說了一下之後,李秀成很快就做出了決斷。
當然,近衛們頂在他後腰的刀尖也起了一定的作用,若是大軍可用,李秀成也不想束手就擒,但是親衛都反了。大軍也就不能用了,窮途末路啊!
在馮桂芬的協助下。石達開散了大部分李秀成的人馬,許都不好收拾的,依舊留在了軍中,人馬大概萬餘左右。
真正難辦的卻是陳玉成,這位天國的猛將,卻是死忠之人,望著不撒手的陳玉成,石達開無奈的搖了搖頭,將目光轉向了李秀成。
“陳兄弟,天國大勢已去,還是低頭吧!”
望著陳玉成,李秀成有些話,也是羞於啟齒,雖說天國的許多事兒,他也看不上,但他能有如今,卻是天國給的,叛了天國不說,還要策反天國的猛將,情何以堪吶!
“狗賊!忘了當年東王是如何提拔你的了,若早知道你是白眼狼,老子早就宰了你!陳兄弟?你與滿狗清妖去稱兄道弟吧!
還有你石達開,天王待你不薄?為何要叛天王?老子下面等著你們這班狗賊!”
望著一干天國叛逆,陳玉成目眥欲裂,但如今兵馬大權被奪,親衛的腰刀頂在腰眼之上,除了怒罵,他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唉……陳玉成,有些時候要識時務啊!何苦害了你那幫一路追隨的老兄弟呢?”
陳玉成太年輕,他手底下的人,也都是天國童子軍出身,一旦殺了陳玉成,那些人也是放不掉的,嘆了口氣,石達開還是想勸解一下陳玉成的。
“石達開,你還有臉說話!天京之亂,你大可力挽狂瀾的,見死不救,老子帶著這幫兄弟,下去依舊輔助天王、東王打江山!到時候老子要看看你如何面對天王與東王!
多說無益,要殺便殺要剮便剮吧!”
陳玉成的強硬超乎眾人的想象,李秀成本以為可以憑著之前的密切關係,勸降陳玉成,石達開也覺得可行,誰曾想,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