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傑?他們還算不上,混江湖飯的而已!雲南新軍比他們強的有的是,拿出來單練,他們哪個是睚眥的對手?
說說林、張、李三人死後,太平軍的形勢吧!”
楊猛最怕的就是自己的手下,有人同情太平軍,秦子祺這個態度要不得,剛剛他說的這些人,只有一個石達開他清楚。其他人麼。在楊猛看來不過是混江湖飯的而已。
用雲南新軍做對比。或許楊猛有些自大了,但睚眥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訓練了三五年的殺手,單練,怕是秦子祺說的這三人,根本不是睚眥的對手。
江湖人,楊猛從來沒有主動的招收過。或許雲南的新軍裡有江湖人,但數量絕對不多。楊家上下,從管事到替補的朝廷官員,多是讀書人出身,少了江湖人的任俠之氣。
雖說自家老爺子算是半個江湖人,但反清這事兒,楊猛是不會和江湖人合作的,用他們,前期或許有些作用,後期只能退後退而已。
“三爺說的是。睚眥的身手,我看著都羨慕。只可惜三爺,不然暗影的人滲入睚眥,不然我全得招了他們。”
秦子祺這話,到不是奉承,睚眥確實有這樣的實力,秦子祺算是楊猛身邊的老人了,從最初的楊家刀手,到如今的睚眥,實力之差不能以道里計。
當初的刀手,恐怕三五個也鬥不過睚眥的一個人吧?
“此事以後再說,若是睚眥有人退了下來,第一個收容的所在就是影子,說太平軍的發展。”
現在楊猛最關心的就是太平軍的邪,其他事就是次要的了。
“最初,李星沅督師的時候,廣西巡撫是周天爵、提督是向榮,向榮是個老行伍,雖說不如張必祿,但也差不了太多,李星沅在時,向榮在桂平、武宣、象州一帶,打的太平軍節節敗退,當時雖有周天爵掣肘,但上面有李星沅壓著,滅掉太平軍就在執掌之間。
可惜,李星沅一死,這局面就完了,朝廷讓賽尚阿率京師精銳四千赴粵視師,這賽尚阿嫌四千兵少,就讓廣州副都統烏蘭泰令廣州將軍之八旗兵入桂,初時雖說打得不錯,但太平軍也是越戰越勇。
雖說屢戰屢敗,但太平軍行走之間,屠村劫寨,糧餉不缺壯丁不缺,這幫人反而幫著太平軍,練出了一群精兵猛將。
這向榮與烏蘭泰又不和,大軍行進之時,屢屢露出破綻,給了太平軍不少機會,就這麼個打法,只怕太平軍越大越厲害啊!
現在向榮和烏蘭泰,將太平軍上下萬餘人圍在了永安,已經一個多月了,只是瞧他們的陣勢,這一仗又要白費功夫了。”
聽了這些,楊猛也開始撓頭了,從林、張、李三人之死,到向榮、烏蘭泰給太平軍練兵,這洪秀全領的這群人處處透著邪性啊!
誰厲害誰死,誰能削弱太平軍誰死,那些對太平軍有利的人,管他是好是壞,都活的好好的,看來這太平軍的黴頭,現在觸不得啊!
雖說嘴上說著不信氣運之說,但楊猛心裡還是半信半疑的,自己來到這大清,就挺不科學的,太平軍來上這麼一場邪氣森森的活計,楊猛真是有些犯怵了。
自己從藏邊返滇的路上,一直想著的就是剿殺太平軍,結果差點掛了,說是累的,如今的三百睚眥一個不少,都好好的在莊子後面訓練呢!
自己的身子骨,可比睚眥的人強多了,信不信這個邪,是楊猛的抉擇,沉吟了片刻之後,楊猛還是決定,近期不踩這灘臭狗屎。
林老虎都被太平軍給剋死了,自己這命怕是也沒想象之中的那麼硬,退避三舍,才是正途。
退避並不意味著楊猛會放過太平軍,從以往的經驗來看,暗中下絆子是沒事兒的,不能明著來,楊猛也要在暗中做事,由得太平軍胡來,那是不可能的。
“永安,這是滇桂的交界之地,待會兒,你讓杜伏虎停一停,留在雲南邊界,一旦太平軍入雲南,打回去!
李海最近回不來,你暫領影子的大權,咱們近期不對太平軍出手,但情報,一刻也別懈怠。
你讓手下人招呼魏先生、岑毓英今夜到莊子議事,知會勐臘的徐子渭,讓他回來,把兵權交給馬青虎。
這幾天也累了吧!待會兒孩子來了就玩一玩,咱們今夜,再談正事兒。”
太平軍邪性的讓人撓頭,正面對抗,現在楊猛心裡沒底兒,玩陰的是他的強項,一邊逗弄著孩子,楊猛一邊在謀算著怎麼遏制太平軍。
雖說洪秀全被圍在了永安,但這只是暫時的,向榮和烏蘭泰,弄不好還得放掉他們,要不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