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了!”
不打不舒服,這就是楊猛對洪秀全的評價,道州陷落、羅大綱被殺,餘音猶在,這老小子有了幾萬兵馬,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爺,您真是要親自帶隊嗎?”
“不上怎麼辦?老子說過,到了該上的時候,誰也不能退縮,現在這時間,就是老子為楊家為雲南出力的時候了,避是避不開的,老子這次不上,就沒有朝廷的官身,沒有官身,雲南的新軍,之後想爭奪國祚,就要多死人多流血,你說不上怎麼辦?
明日安排我去見見賽尚阿,銅船要到嶽州的事情,趁機透出去!”
萬事俱備,只欠自己的一場惡仗了,楊猛也有心不去,但這次是最好的機會,不然以後很難謀奪五省軍權,這樣的大餡餅了。
這幾天魏五也給他來了一封書信,大致的意思就是,朝廷若是許諾的話,五省團練大臣不大可能,但五省水師團練大臣,卻是有可能的。
曾國藩的事情,魏五也知道了,在信中他也提及了此事,說這是他楊猛,唯一一次謀奪五省軍權的機會,錯過去了,再也沒有了!
第二天楊猛匆匆的找到了賽尚阿,開口就沒什麼好話!
“操!你老小子的手下全是廢物嗎?老子的人怎麼在洞庭湖發現長毛賊的蹤跡了?”
“什麼?長毛到了洞庭湖了?”
一聽這個,正在屋子品茶的賽尚阿也立馬站了起來,長毛賊到了洞庭湖,下一戰肯定就要在嶽州打響了,這君山也就成了是非之地。
“什麼個屁!老子估計銅船也就在這幾天泊在嶽州,嶽州是銅船停靠的第一個碼頭,許多東西,都要在嶽州補給的!
若是丟了銅船,老子看你怎麼回去跟朝廷交待!”
楊猛這話說完,賽尚阿的辮子差點就豎了起來,禍事了!
“楊……楊三哥,這批銅船,解了多少滇銅?可有銅船的訊息?”
“一千萬斤!銅船日夜不停,靠不上去也追不上啊!”
“快!快!找湖南巡撫張亮基,讓他趕緊派兵來援!”
“操你個老貨!張亮基認識老子是誰啊?找你就是為了這個來的!”
“那我趕緊修書,你讓人快馬加鞭送到長沙!”
說這話的時候,賽尚阿的嘴唇都打哆嗦了,丟了嶽州事小,丟了那一千萬斤精銅,只怕嶽州上下的官員第一時間就得掉腦袋,牽連的人也少不了!
哆哆嗦嗦的寫完書信,看著楊老三的手下騎著快馬走了,賽尚阿的手,還在一個勁兒的打哆嗦呢!
兩人剛剛進了裡屋坐定,一個楊家的管事,跌跌撞撞的就撞開門進來了。
“三爺,不好了,銅船上派人來說傍晚時分泊在嶽州!”
“什麼!長毛賊在哪?”
得了這個訊息,楊猛‘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雙目都瞪得血紅了。
“在打嶽州!”
“什麼?怎麼這麼快?帶頭的是誰?”
這下賽尚阿也急了,這一千萬斤滇銅要是泊在了嶽州,不是羊入虎口是什麼?
“發逆石達開!”
“壞了!石賊行軍最快……”
聽到石達開之名,賽尚阿的腿肚子立馬就軟了,千萬斤滇銅啊!這可絕對不是個小數目。
“媽的!壞個屁!把人手都給老子聚起來,老子要去嶽州會會這石達開!”
“楊三哥切勿衝動,且看看形勢再說!”
“看個屁!那千萬斤滇銅關係著楊家的生死存亡,絕對丟不得!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已經是日落西山了,攆銅船是來不及了,咱們只能打嶽州了!”
“楊三哥!楊三哥!!你手裡有多少人?**百而已,長毛賊又有多少人?十好幾萬吶!這不是以卵擊石嗎?”
“什麼狗屁以卵擊石,就是個卵。子,楊老子也是個鐵卵!”
“時間不夠吶!此去嶽州,從整軍到坐船,楊三哥到了那裡也得是明日午後了!”
“滾犢子!老子用的是輪船,後半夜一定到嶽州!”
“後半夜也晚了,咱們不若等等訊息再說!”
這架勢,賽尚阿是勸不住楊老三了,這位果真是楊三傻子!八百打十萬,也就傻子能幹的出來,賽尚阿一邊拉住了楊猛,一邊不住的給那個管事打眼色,那管事得了提示,也就開了口。
“三爺,咱們還是等等吧!說不定這銅船知道嶽州開了戰,或許會直奔洞庭湖而來,您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