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的生活會是什麼樣的吶,憾生想象不出一個樂觀的情景,放心不下就只能再陪著他走一段,熬心費血的能熬多久就陪他多久吧。
憾生的諾言在佟夜輝這裡是“季布一諾”的,他忽然就充滿裡力量,希望與絕望全是憾生給他的。
那一天,憾生後來在佟夜輝的背上昏睡了過去,她一路睡回了醫院,又一路昏睡著被推進了手術室,那一天的凌晨,那個後來被白皚皚的大雪覆蓋了整個城市的平安夜,憾生失去了她身體的一部分,那象徵著她是女人的那一部分器官。
第三十一章
初春的時節,一個很好的天氣,空氣中還帶著涼意,但陽光溫暖,下午的光景,B城市區一塊難得的綠地上,成排的別墅,白色的木柵欄,庭院裡綠草茵茵。
院子裡裡牽出幾根繩索,晾曬著一床床的被褥,金露圍著一個維尼熊的圍裙,頭上還扎著一塊方巾,手裡拿著一個北方人掃炕用的小掃把,“砰砰”的橫拍著被面。
“你說你這身體,有病了怕啥,多動動,看你懶得,一天窩一個地方,不招呼你連窩都不挪動一下的,我說就是夜輝哥慣得你,一天抽著你出去跑個十圈八圈的啥毛病都沒有了。”
憾生在她的身後一張大躺椅上,她舒舒服服的靠在裡面,身上搭著毛毯,手邊一張小桌上擺著一些小餅乾,手裡捧著一杯熱熱的巧克力。金露的嗓門挺大,混合著“砰砰”的拍打聲,很有節奏感,院子裡也動感十足,憾生嘴角微微動著含著一個笑容。
金露回身看見憾生望著天空,神智不知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