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纏你一生能見到幾人?又怎能不去成全,不幫他們把糾纏的線理清?”
葉權沒有回答,他站起身默默的走了出去,沉重的腳步,落寂的背影慢慢走遠一直消失在黑暗裡。
莎莎望著那個方向也忽然說:“憾生是多麼的有勇敢,為了愛一個人,把自己毀滅的這麼徹底需要多大的勇氣和狠心。”
兩個在塵世中翻滾了數十年,智慧的男女,望著同一個方向臉上的神色相似,唏噓中帶著回憶的失落,滿滿的惆悵,無處言說的遺憾。
憾生帶著疲憊放棄的心情,無動於衷的任由佟夜輝抱著,很久以後她緩過勁來了,無力的對佟夜輝說:“佟夜輝,我累的很,我們算了吧,你饒了我吧。我這沒力氣了,是真沒力氣了,我的身體現在不好了,佟夜輝實話跟你說,我在監獄裡為你打過一個孩子,剛入獄的時候懷上的,沒檢查的出來,那時候我胖,自己沒發現,別人也沒看出來,懷了已經六個月了我有一天肚子疼的受不了去檢查才被查出來的,當時檢查出來就已經是死胎了,發現的時候孩子已經在我肚子裡死了快一天了,我是幹生的,熬了一晚上流了半桶血。出院後,在監獄裡沒有調養這一說,從那以後就落下的毛病,我現在是真的折騰不起了。”
憾生如在說著別人的事情一般,慘烈的遭遇被她用一種平和冷靜的語氣表達出來,但她這樣比歇斯底里的控訴更能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