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包了,烏曜環胸,審視的眼睛掃過景潤的空手,反問道:“我的紅豆流奶牛角包呢?”
景潤立馬笑了,一張臉明豔非常,烏曜昨晚憋的一肚子氣,莫名就散了。
“等著!”景潤踩著細高跟涼鞋飛快消失在樓梯口。
烏曜揉了揉眉心,抱臂等待。
看來他被吃貨帶偏了,竟然一個牛角包就能把他收買了,想當年傅叔給他起的外號,到現在他都記著呢。
景潤托腮注視著開車的烏曜,烏老闆的心情好像變好了一點呢。
烏曜琢磨再三,在下車前叮囑道:“中午吃飯等我,我不在店裡。”
景潤點點頭,“我要吃蝦仁水餃還有蟹黃湯包!”
“好。”
“等等,你呢?你中午要吃什麼?”景潤扒著車窗一臉認真。
烏曜想起某人昨日早上說的話,腦子一轉就知道景潤打的什麼主意,立馬拒絕:“不用,我一起買了帶回來。”
就讓你一直虧欠,最後選擇情償肉還吧。
烏曜驅車甩下景潤,成功堵住了景潤將要出口的話。
不如就從那晚健身房附近開始梭巡,烏曜隱在上空略過一條又一條街道,在沐天浴城上空停住了腳步,那個巷口?有供奉?
駐足在巷口,烏曜捻了把菸灰,應該不超過三日,這是在祭奠亡魂?
除了這處可疑的供奉,烏曜在這處沐天浴城附近並沒有任何發現,莫非線索在這?
循著菸灰沾染的生氣,他選了一絲在此處停留最久的人,略過數條街道,來到了一處老舊的公寓,這是女鬼當初說的抵押出去的房子?
“劉路啊劉路,現在你沒了老婆丟了兒子,拿什麼還我的錢?”一個肚腹微凸的男人踩在男人的後背,語調刻薄。
“李老闆,求你、求你再寬限我幾日,我馬上借錢,借到了就還給您,您看成不?”跪在地上的男子神色哀慟,烏曜默默地別過臉,世間不僅有美好的事物,依然有醜陋罪惡。
剛剛那人說男人丟了兒子?孩子不見了?
“呵,你當我傻是不是?你老婆死了後,我們可是找你找了三五天,鬼知道現在放跑你,你會跑到哪裡去?”李老闆咄咄逼人,智商倒沒下線。
劉路眼睛珠子轉了轉,他還沒準備好要用的東西,怎麼會走呢?“李老闆,我能走哪兒去啊?不然,您讓老趙跟著我,我這就去借錢,您看成不成?”
名叫老趙的男人站了出來,附和道:“李哥,我幫你看著這小子,保準他逃不掉。”
李老闆轉了轉他似瓜的腦袋,點點頭勉為其難同意:“成吧。”
李老闆帶著手下風風火火地從公寓撤了出來,老趙扶起地上的劉路,劉路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哭訴:“老趙,你可真的要幫我,我負責幫你解決李老闆,你負責保護我家人,求你了、求你了,千萬別讓她們攤上這事,成不?我給你跪下了,求你了。”
老趙眼裡晦澀不明,這個老大不小的男人在他面前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切悲劇他看得明白,但是他無能為力,只能說他和劉路只是各取所需,劉路只需出手解決李老闆,而他則需要善後收尾。
一個無聲的契約就在二人之間達成,烏曜參不透,這男人咎由自取,何苦要染上賭博,烏曜滿腦子只想找到女鬼說的孩子。
跟在劉路身後輾轉到了一個地下室,屋內潮氣很重,行李散亂的堆在地上,不遠處的桌子上供著劉路髮妻的牌位和遺照,就在這兒,沒錯。
劉路跪在牌位前,表情虔誠,“阿鶯,你再等我幾天,等我解決李老闆那個王。八蛋,我就下去陪你,寶寶被路人送到孤兒院了,咱們寶寶長得好,肯定能被好心人收養的,我知道我這個爸爸當的不稱職,下輩子,下輩子我一定當一個好爸爸。”
說到悲處,男人痛哭流涕,泣不成聲,烏曜長嘆了一口氣,目光頓在了床頭那張全家福相框上,那男娃長得真好,水汪汪的眼睛,白嫩嫩的面板,可惜了。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明明這輩子可以當個好父親的。
烏曜決定下午去調路口監控,他一定要找到那個孩子,達成約定。
中午時分,特地買好了景潤點的餐,烏曜這才回了諮詢室,飯點絕不能錯過。
桌子上,景潤已經擺上了一份三鮮豆皮包飯,Q彈的豆皮夾著軟糯的米粒混著瘦肉豆乾粒,蘸一點特製的醬料,入口飽脹滿足。
烏曜將打包好的食物放在桌上,筷子伸向了三鮮豆皮,既然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