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奕謙詫異的神色看向伊麗,難不成伊麗也認識陳朵?
“學長,我丈夫前些日子出了車禍,我們準備去城外的寺裡燒燒香拜拜佛,正好聽說景潤她們也要出城,乾脆帶著她們。”伊麗臉上笑容適宜,唐學儒握緊了妻子的手。
“我當回司機。”烏曜五個字截住了邵奕謙的詢問,率先朝外走去,用肢體語言告訴邵醫生,我們要出門了,有眼色的話,趕緊地滾吧。
邵奕謙最近忙得腳不沾地,好不容易有時間,他怎麼會放過和景潤相處的時間,他可是會吃小逍遙醋的男人!
念及要做的事,邵醫生本來就膽小,闕萌也不再出聲,景潤倒是跟邵奕謙打了個招呼,上了烏曜的保時捷。
站在諮詢室門口,邵奕謙目送五人揚長而去,他為什麼有種送女兒出嫁十里紅妝的錯覺?不行,他得跟上去。
張青不禁嗤笑她們手裡的桃木劍,辟邪?幼稚,她會怕梧桐木做出來的桃木劍嗎?現在的人越來越不誠實了,怪不得冤魂怨靈急劇增多。
烏曜瞥見後視鏡裡出現的女童,看來上回,女鬼失去不少精氣,這回他一定要收了她。
“姐夫,讀出來這故事,以第一人稱的口吻,我教過你的。”景潤再次走到唐學儒的面前,用艾葉在地上擺出了個圈。
唐學儒的聲音在那片郊外響徹,張青聽完唐學儒的自述有些吃驚,唐學儒現在的模樣和百年前待她好的學儒重疊,明明滅滅,恍恍惚惚,原來唐學儒是愛她的,那為什麼不跟她走呢?
“張青,我求你放過我的丈夫吧,他不是你要找的唐學儒,他只是我的丈夫,也許他們名字一樣、長得像,但是性格卻是不一樣的,百年前的唐學儒願意為你棄筆從武,我的丈夫卻不會願意隨你去陰曹地府的,唐學儒是個果敢有擔當的男人,我的丈夫不是,他猶豫擔小、思慮多,有些事兒反而會依賴我,我不在乎人家說我們是姐弟戀,就像當初你不在乎你父親的反對,你們敢愛敢恨,我們不敢,我們只想過安穩的日子,唐學儒已經變了,你的唐學儒早在百年前死了,你看,他的屍骨就埋在我們腳下的這片土地,他真的已經走了,你要是還在這兒徘徊、糾纏不清,你該怎麼追上你的唐學儒呢?他能等多久呢?那口棺材有沒有腐爛呢?”伊麗的話字字珠璣,掏心掏肺,唐學儒站在妻子旁邊,緊緊攥住伊麗的手。
張青一張臉變得煞白,眼睛也迷濛起來,她的唐學儒死了,說不定就在奈何橋等她,她還在這幹什麼?
眼見張青就要走進烏曜事先佈置好的往生結界中,道路不遠處的小池塘嘩啦嘩啦水聲作響。
“張青,你這就要走了嗎?”女孩的聲音清冽,傳入了烏曜的耳朵裡。
烏曜蹙眉看著在場被定在原地的人,轉身對上來人的眼睛,河鄢打的什麼主意?
“曜哥哥,你要帶她走嗎?”河鄢水汪汪的眼睛凝視著冰山臉的烏曜,一臉純真無邪。
烏曜點頭算是應答,河鄢見烏曜點了頭,便不再糾纏,打了個響指,張青似沒意識似的,一腳邁進了了往生結界,烏曜立馬閉目施法,河鄢在眾人不察之時,攫取了張青上百年遊蕩的回憶,她還沒聽夠故事呢。
“曜哥哥,帶我去地府吧?我好不容易出來玩一次呢。”河鄢湊在烏曜耳邊嬉笑,烏曜本想開口拒絕,河鄢已經捏了手訣,一閃身就回到了地府。
二人一走,剩下的四人彷彿活了過來,面面相覷,張青走了嗎?
景潤本就是他們的主心骨,在三人的懇求的目光下點點頭,烏老闆去哪兒了?
“景潤,你們在這兒幹什麼?”跟在後面繞了點路的邵奕謙適時停車,伸出腦袋詢問,打破了四人靜謐的氣氛。
“沒什麼,咱們先回去吧。”此地不宜久留,刮的風都有些生寒,烏老闆到底去哪裡了。
“烏老闆這麼大的一個人,肯定不會丟的,說不定第二天,他家店就開門了。”邵奕謙這麼安慰景潤,把人塞上了車離開了是非之地,徒留地上的黃紙黑灰,隨風揚上天。
景潤回頭看著保時捷消失在她的視線中,還是不明白烏老闆去哪裡了?還有,烏老闆怎麼懂這麼多驅鬼的事?
懷揣著這樣的疑問,景潤一晚上都沒睡好覺,第二天也不見烏老闆的身影,事情有些蹊蹺。
景潤找上伊麗夫婦,發現二人對昨晚的事根本沒有印象,甚至對諮詢的事兒也很模糊,這是怎麼了?
“闕萌你記不記得。。。。。。。”
“姐,怎麼了?我好睏,我昨晚可是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