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爽,性格似乎也變了些許,按王大偉的話來說應該是開竅了。
“分析結果出來,你的抑鬱症基本痊癒,幽閉恐懼症我想應該不會再有了。”景潤想到了特殊的‘百憂解’,只要按時服藥,便無大礙,進一步體會到了郭霖父母的心意,只是長期攝入嗎啡真的沒有問題嗎?
離開諮詢室放下負擔的郭霖一身輕鬆,他沒有告訴景潤,他決定停藥了,‘百憂解’是治抑鬱症的,如今他的抑鬱症經量表顯示已經痊癒了,他還需要依賴藥物嗎?他得靠自己。
事後,郭霖父母的反應不得而知,景潤要面對的是烏曜最近如狼似虎的目光,好似自己被剝光了似的。
解決郭霖案例,這幾天景潤的心情也是up,烏曜瞅著時機來了,在假期前一晚,精心準備了一桌高檔西餐,當然牛排訂的、紅酒買的,他的十指不沾陽春水。
品著微醺的紅酒,酒不醉人、人自醉,烏曜攬著星眼迷離的景潤,就將唇印了上去,唇齒之間全是紅酒醉人的味道,他怎麼覺得對方的酒更甜呢?不自覺就加重了力道,索取得更多,景潤的嚶嚀激發了烏曜最原始的慾望。
不自覺地用下。身抵了抵景潤,景潤迷濛間,離了寸許。
烏曜很委屈,清冽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道:“潤,我想要。”
景潤臉上早已佈滿紅暈,不知是醉的,還是羞的,“不行,萬一你的父母不同意,我豈不是虧了!”
景潤一臉我不做賠本生意的樣子把烏曜逗笑了,再次封住朱唇,將上回的那封信圓了圓謊,道:“我爸媽早就知道了,上回跟我影片就表態了,你要知道我手機裡全是你的照片,你的公公婆婆可是都看過了,哦,對了,他們對你很滿意,等他們旅遊回來就給咱們辦婚禮。”
聽完烏曜的話,景潤吃了一劑定心丸,心中的一根弦鬆了,悶在烏曜懷裡點頭。
烏老闆再也剋制不住,將人攔腰抱起,在景潤那張King size的床上,某項不和。諧運動進行得十分順利。
“我疼。”親了親景潤鼻尖的汗滴。
烏曜也萬分緊張,不敢再動了。
頓了會兒,景潤羞紅了臉,小聲呢喃:“你再試試。”
烏曜一邊觀察景潤的表情,一邊小心翼翼地挺。進,徹底熨合之際,兩人均發出滿足的快慰。
隨後便是瘋狂的【嗶】,室內靡。靡之聲不斷,窗外一片靜謐,夜色正濃。
烏曜身上發著光,映著景潤白皙的面板也隱隱發光,永生模式在漸漸完成。
在假期達成了願望,烏老闆食不知髓,三天時間逮著景潤就要親親,景潤也沒想過烏曜會是這麼的。。。。。。慾求不滿。
假期結束,闕萌就帶來了重磅訊息。
“姐,我參加了班級聚會,邀請了老師,告訴了我們實驗室的事情。”闕萌搬了張椅子,坐在景潤對面,將故事娓娓道來。
“郭霖發病前段時間不是去過實驗室嗎?心理系的學生要排班照顧實驗用的小動物,我當年也是這麼過來的,甚至小動物分娩的時候,我們還得助產,郭霖照顧小動物的那天,同行的男生有事兒沒去,郭霖中午去餵了小白鼠,不小心把自己鎖在了放飼料的屋,他蠢得又沒帶手機,在裡面整整關了三個小時,下午有人上課,他才被同學放出來。姐,你還記得郭霖發病的時候罵的什麼嗎?”
景潤點點頭回道:“臭婊。子,弄死你?”
“對,就是這句,老師說當年她讀書的時候,學生是不用照顧小動物的,有個工友大叔,專門負責澡堂賣票和照顧小動物,聽說他老婆給他戴了綠。帽子,還是明目張膽的那種,大叔很氣憤,但是人又窩囊,所以成天在嘴邊嘟囔‘臭婊。子,弄死你!’,姐,你說郭霖是不是鬼上身?我的媽呀,我恐怕真的要信世界上真的有鬼了。”闕萌搓了搓自己的雞皮疙瘩。
“你要是信了,那大概是有的,然後呢?”景潤求知若渴,都沒發現無神論者的她漸漸偏離了無神論。
“放飼料的小屋,原來只有工友大叔有鑰匙,因為誰也不用去那裡,結果有一天大叔突然辭職了,他給院長寫了封信,聲情並茂,說自己這輩子很窩囊,到這歲數都是陪著老鼠過日子,不想再繼續這樣了,連當月的工資也沒要,檔案關係也不轉,人就消失了,後來有人說他跟他老婆離婚了,又找了個老婆;也有人說他把他老婆殺了,自己自殺了,老師也說不清楚,我也沒問。”
景潤想著郭霖只會被沉重的記憶影響,若是工友大叔離了婚找到了第二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