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信送過去了。”
景潤點點頭,大媽依舊盯著烏曜手中的信封看,見烏曜沒有鬆手的跡象,說道:“這信?”
烏曜這才回過神,解釋道:“大媽,我們幫您把信送到信箱去,您就忙您的吧。”
大媽坦然笑笑,“好嘞。”
拜別好心的大媽,景潤、烏曜相攜走遠,兩人心中篤定許悠要麼是被□□或者被挾持了,地點可能就在西郊醫院附近,他們該到哪裡找許悠呢?
“鍾黎優,哥哥跟你說了多少回了,不要在醫院裡亂竄,萬一護士姐姐找不到你了,大家該多擔心你?”男人低沉的聲音從掩著門後傳來。
女孩小心翼翼地推開門,怯懦地回道:“哥哥,這裡好無聊,我媽媽呢?為什麼媽媽不來看我了?”
“你媽媽嗎?你媽媽她出差了,過幾天才會過來看你。”男人的身影顯露了出來,正是神色不愉的宋鍾奕。
“好吧”,小女孩一臉惋惜的表情,悶著頭,眼裡閃過一絲憤怒,頓了片刻,就在宋鍾奕喘了一口氣時,小女孩追問道:“那我爸爸呢?”
宋鍾奕臉色怪異,吩咐護士退了下去,彎下腰,與小女孩視線平齊。
“你~的~爸~爸~出~車~禍~已~經~去~世~了~”說完,宋鍾奕直起了身子,一抹銀色反著光沒入了宋鍾奕的口袋。
扶著應聲而倒的小女孩,宋鍾奕將小女孩抱上了床。
就著窗戶透進來的陽光,注視著小女孩恬靜的臉,宋鍾奕的眉頭緊皺,陷入了沉默,這事兒不太好辦。
回到心理諮詢室的景潤拆開了最新的這封信。。。
姐姐你好!
我想跟您說說我媽媽的事,我媽媽已經好久沒出現了,她是不是和爸爸一樣不要我了?為什麼進了西郊醫院後,我的爸媽都不見了呢?
許悠的這封信與先前比較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妥,但是烏曜細心的發現,這封信沒有了‘我是許悠’的字樣,到底是常有書信往來與景潤熟悉了,乾脆省略了?還是忘了?但是許悠本就是心細之人,又怎麼會遺漏呢?抑或是——另有隱情?
“烏老闆,你怎麼看?”景潤將這封簡短的信攤在桌上,揉著太陽穴。
“先回信吧,直接問問許悠她在哪裡,若是這封信沒有回信,咱們再想辦法吧。”烏曜打定主意要在信上略施小法,一定要跟蹤到許悠的位置。
景潤回來後就在沉思,那封信經常掉落在西郊醫院的圍牆外,是因為什麼,許悠自己不能將信封投遞進郵箱,或者說許悠自己不能將信投遞在除了西郊醫院以外的郵箱裡?西郊醫院一定隱藏著她們所不知道的線索。
“寫好了。”景潤將紙張拎了起來抖了兩抖,希望這封信許悠能收的到。
烏曜接過收整完畢的信封,信手捏了個決,投進了信箱。
三日後,烏曜帶著景潤循著法訣留下的訊息再次踏進了西郊醫院,今日的醫院帶著一抹喜色,景潤將滾動螢幕上的字樣一掃而過,大抵是歡迎什麼專家蒞臨醫院作技術指導。
烏曜牽著景潤一步一步靠近信封的位置。
“優優,別跑了,專家馬上就要來了,快跟姐姐去會議室。”
一晃眼,一個身著紅色連衣裙的小女孩就從二人眼前溜了出去,烏曜順著女孩跑的方向望去,眉頭蹙起。
“抱歉,讓一下。”護士被兩人擋住了去路,出聲提醒二人讓個道。
景潤忙不迭側身,護士走過,景潤與烏曜對視一眼,快步向不遠處的心理系走去。
烏曜循著法訣,兩人頓足在一間病房前。
“是上回那個從我們眼前跑走的小女孩,跟上回一模一樣。”烏曜將前段時間發生的相似一幕提起。
景潤附著點點頭,驀地想起什麼似的說道:“我記得當時小姑娘說‘她沒病,不想吃藥’,莫非這孩子是。。。?”
“先別管這麼多,先去把信找到,如果信在這,就能確定了。”烏曜叩響了實木質的房門,敲門聲響在有些安靜的走廊上,咚咚咚。
良久無人應門,二人才提步走進屋內,屋內的佈置與尋常的病房有些不同,這間病房似乎更加貼近生活,若這真的是那個小姑娘的病房,她們倒也能理解這床上的Hello Kitty以及海綿寶寶等等一些毛絨玩具的存在。
就在景潤打量這間病房的同時,烏曜已經把許悠藏起來的信找到了——海綿寶寶的肚子裡。
看到這沓信,景潤篤定那個女孩就是許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