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將烏曜拽離了門把手。
病房內傳出宋鍾奕的聲音。。。
“悠悠,今天感覺怎麼樣?”宋鍾奕臉上掛著笑,相信有大師的出馬,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感覺還好,就是這裡有點悶,哥哥,今天我可以出去玩嗎?”悠悠抱著玩偶,一臉純真無邪。
宋鍾奕眸子暗了暗,他需要確認大師的催眠術是否真正有效,換了副笑容可掬的模樣彎腰詢問道:“那優優要不要人陪呢?護士姐姐?哥哥?還是媽媽呢?”
優優頗有興致的臉瞬間耷拉下來,哀怨道:“媽媽老是出差,要是能陪我玩就好了,嗯,護士姐姐和哥哥都行!”
俯首看著小女孩天真的笑臉,宋鍾奕放下了一顆心,叮囑道:“那哥哥去把護士姐姐先找來陪你玩好不好?哥哥一會兒去找你?”
女孩乖巧地點了點頭。
宋鍾奕站起身子,面色從容,前段日子的煩心事算是徹底了了,鍾黎優也只能生活在西郊醫院,唯一該慶幸的是那個女人貪財。
宋鍾奕前腳離開病房,景潤和烏曜後腳就叩響了病房的門,女孩脆生生的聲音傳來,二人才提步靠近。
“悠悠?”景潤試探性地打了個招呼。
“我。。。。。。是,姐姐,你們是?”女孩沒反應過來,愣了片刻說道:“是新來的護士姐姐嗎?可是你怎麼不用穿制服呢?”
景潤否認,說道:“並不是哦,悠悠,我是你寫信的物件,還記得我嗎?”
小女孩面帶疑惑,重複道:“寫信?”
隨著小姑娘的無言沉思,房間內陷入沉默。
短暫的沉默令景潤有些懵,就算許悠有繼發性妄想症,也不會忘記寫信給自己的事實,許悠怎麼了?或者說鍾黎優是怎麼回事?
烏曜趁機打量病床上的小姑娘,懷裡抱著的是Hello Kitty的玩偶,老醫生說過悠悠最寶貝的玩具是海綿寶寶,此時卻被丟棄在角落,小姑娘是有了新歡忘了舊愛?
良久,悠悠出聲了:“姐姐,我好像不記得我有寫信啊?”女孩的表情不似作假,景潤不由地開始猜測,小姑娘害羞了?
亦或是她又遇到了分裂性人格障礙的患者?蒼天饒過誰,再這樣下去,興許下個分裂症就是她自己了。
景潤被噎住,烏曜撈起角落的海綿寶寶將藏起來的信件一股腦倒了出來,鍾黎優像被刺激到了似的,趕忙掀起被子一角將所有信件蓋住。
詫異於小女孩掀被子的速度,景潤出聲問道:“為什麼要遮住?”
鍾黎優被問住了,她為什麼要遮住?這些信件見不得人嗎?
“優優,要出去玩嗎?”就在此時,上回見過面的護士應聲而入。
烏曜朝護士禮貌一笑,“一會兒我們陪她出去玩兒,就不勞煩您了。”
護士小姐俏臉一紅,連連應答,退了出去。
在房門關上的一剎那,鍾黎優才鬆開被子一角,露出了散亂的信件,每一封都拆了口,小女孩隨便啟了一封。
景潤觀察到鍾黎優的眼裡轉瞬即逝的震驚,看信的速度不斷加快,不一會兒,滿床都散開著黃皮信封和白色信紙。
“我是許悠?還是鍾黎優?”女孩直愣愣的目光盯著鐵床架上的姓名籤。
小姑娘難以置信的反應,二人看在眼裡,心中的疑惑也是越畫越大。
“悠悠,你真的不記得你給我寫過信嗎?”景潤不死心地再次詢問。
女孩遲疑片刻,最終搖了搖頭,遲疑道:“但是這字確實是我的。”捏著景潤每回寄信都會寄回的原始稿件,鍾黎優覺得腦袋有點亂。
“那你知道你爸媽在哪裡嗎?”景潤進一步詢問。
“爸爸出車禍去世了,媽媽常常出差,很忙的。”許悠嘴裡說的話是在催眠過程中被強化的話語,從這一點看,催眠術是十分成功的。
“那你一直待在這裡,孤單嗎?”景潤按捺住心中的疑惑,一步一步蒐集訊息。
“孤單,我好想回去上學啊,我都快一個月沒去學校了。”悠悠無意識地將這句話說了出來。
烏曜眉頭緊蹙,昨天老醫生說過悠悠是從原來醫院接過來的,若是算上西郊醫院的籌建的時間,悠悠都是在原來醫院待著的話,又怎麼能去學校上課?如果真的可以去學校,悠悠是自行上下學的嗎?假設是出差的媽媽接送就更不可能了,到底哪邊說的是真話?
腳步聲漸進,一雙手推開了門,宋鍾奕挽起的笑容,在見到景潤、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