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烏曜直視景潤的眸子,眼神坦蕩,他本來就是見到陳朵的最後一個‘人’。
景潤鼻音上挑,“然後呢?”
“那天是個意外。”烏曜想起那天尷尬地一幕,罕見的耳朵尖兒冒紅,逆著光,景潤沒發現。
“你不是小偷?”景潤反問,這男人給她的感覺,嘖嘖。
烏曜嘴角抽抽,啟唇反問:“你家少東西了?”
景潤譏諷道:“無緣無故出現在我家,非偷即盜,就算沒少東西也是被我逮著的緣故。”
烏曜說不過景潤,丟下那封信便轉身走了,景潤穿鞋跑出去一看,已經沒影了,嘴裡嘟囔著:“嘁,跑得真快。”
站在她身側的烏曜恨不得掰開景潤的腦袋看看生理構造,該機靈的時候不機靈,不該瞎想的時候腦補過度,他是那種人嗎?小偷可是要下十層地獄的!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啊,昨晚忘記設定存稿箱了,遲發了,我的錯,淚目~~
迷之尷尬。。。
男主會隱身哦,可以幹好多好多‘壞’事~撒花~撒花~
烏曜:我是那種人嗎?
景潤:想下多少層地獄?(白眼)手拿開!
☆、第六章
景潤將那封信放在面前的茶几上,後仰坐在沙發上養神,最近遇到的事情都有些玄乎,這封信是真是假?
她的手緩緩抬起朝那封信伸去,耳邊傳來了低沉的男聲:不可!
景潤猛地縮回手,杏目圓瞪,誰!
烏曜緊抿嘴,一時激動出了聲,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私拆他人信件是侵犯隱私的行為?
被突如其來的男聲一嚇,景潤沒了探求的興致,起身朝臥室走去,入夜,廚房閃著微光,窗外飄忽著白影,若是有人看見,可不得被嚇破膽。
“多謝神君。”白無常拱手,神態畢恭畢敬。
“不必,退下吧。”烏曜面容沉靜,一派謫仙淡然的模樣。
幾日後,陳姨帶著陳佳前來做最後一次心理諮詢,陳佳的精神狀態好了許多,面上較之前幾日紅潤了不少。
景潤詢問了一些常規問題,根據部分量表顯示陳佳心理健康水平提升不少,完全可以結束諮詢,日後進行回訪加以驗證,這個案例就算完全結束了。
臨走時,陳佳的步伐還有些躊躇,在諮詢室門口,陳佳忽然回頭朝景潤說道:“姐姐,前幾天我總覺得陳朵就在我身旁,但是這幾天她好像走了。”
景潤被陳佳的這番話一提醒,拿出了信封,“這是有人託我給你的,據說是陳朵寫的。”
陳佳半信半疑,當場開啟了那封信,景潤按耐住好奇心,觀察陳佳的面部表情,最後,陳佳竟然哭了,景潤忙不迭安慰,陳佳打著哭腔道:“姐姐,朵朵原諒我了,她想跟你說對不起。”
景潤一怔,跟她說什麼對不起?不由地開始思考陳朵的遺言,倒是錯過了陳佳道別的聲音,陳姨繳完費,帶著陳佳離開了諮詢室。
景潤回過神,倚在諮詢室門口,目送母女倆消失在街角,回想著陳佳代陳朵說的那句話,捉摸不透,按道理來說,孰生孰死,感到抱歉不應該是她嗎?
畢竟她活著。
烏曜從地府回來,見景潤倚在門旁,側眼望去,景潤胸口處的襯衫稍稍開了條小縫,若隱若現的某溝讓人慾‘扒’不能,此番春。色令烏曜立馬別過了臉,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在地府他見到了排隊等候投胎的陳朵,小姑娘跟他打了個招呼,便躍入了輪迴。
————
“哥,景潤的生死簿你是不是改過?”烏曜斜靠在下方的金絲楠木椅上,抿了口新進的春茶,目光不住地打量著埋頭在公文中的烏閻。
烏閻也沒有什麼隱瞞的,點點頭,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道:“腰子啊,幫我多照顧照顧她。”
烏曜倏地正起身子,面帶怒氣地走了出去。
烏閻張張嘴,完了,沒忍住,喊了他弟的乳名。
“神君這回又是黑著臉從大殿出來的。”小鬼A八卦道。
“我賭一百冥幣,大人肯定喊了神君的乳名。”小鬼B豪氣地拿出一張冥幣,嘖嘖有聲。
回到現世的烏曜覺得他哥囑咐他的話十分蹊蹺,這女人和他哥?有什麼關係?
烏曜閒來無事就跟在景潤身後觀摩她的日常生活,不得不說這女人的一張嘴真妙,愁著臉進了那個屋子的人,出來後神色便緩和不少,要是他們地府有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