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做著可怕的夢,金衣藍琉的地藏王菩薩,懲罰著拿走金子的人。。。但是,那明明只是一個夢啊!”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馬敏的心有些不平靜,儘管魏嬋現在不記得,但是在她夢遊中殺了人卻是事實。
景潤一直盯著魏嬋的背影,哀嘆魏嬋如此戲劇化的結局,一個女孩大好的人生就斷送在殺人命案上了,卻在魏嬋坐上警車之際,瞥到了魏嬋帶有深意的一笑,這?
回城的車上,大家都有些沉默,明明一行十一個人出來的,最後卻只剩下八個人回去。
“好好休息會兒吧,警察已經錄完口供了,應該沒我們什麼事兒,別放在心上了。”邵奕謙溫潤的聲音,化在春風裡,闕萌捏著對方的袖子,不發一語。
烏曜扶了扶景潤歪倒的身子,抬眼看了看邵奕謙,佔有性的眼神讓邵奕謙徹底敗下陣來。
避過烏曜的眼神,邵奕謙將視線放在了此時此刻依賴他的闕萌身上,女孩子家遇見這種事,也是不容易,壓低了聲音,邵奕謙在闕萌耳邊輕輕道:“睡吧,到了我喊你。”
闕萌有些詫異邵醫生如此溫柔的聲音,還是說邵醫生對誰都是如此?閉上眼,闕萌有些懊喪地想:邵醫生有沒有被她打動一點?
下車後,眾人各自返回。
“馬敏!”宿淳禮喊住還有些心神不定的女朋友,“不要想太多了,好好休息,有什麼事給我電話。”
“好。”馬敏扯出了一個僵硬的笑容,宿淳禮抱了抱小女朋友傳遞了一絲溫暖。
將馬敏送上計程車,傅澤在宿淳禮的頭頂發聲:“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暖男啊。”
“哎,別走,我的車就停在附近,我送你回家吧。”傅澤攔住悶頭朝前走的宿淳禮。
“不用。”
“終於跟我說話了?之前可是追在我屁。股後面跑的,如今怎麼就翻臉不認人呢?真奇怪!”傅澤刻意將宿淳禮壓抑在心裡的糗事說了出來。
“嗷!”
傅澤一聲慘叫,捂住了腹部,這小子下手真狠!
“偷雞不成蝕把米,丟人!”烏曜將保時捷開到傅澤旁邊,涼颼颼的諷刺令傅澤站起了身,一腳踹在了保時捷的車門上。
“別吵醒我家潤兒睡覺!”烏曜兩眼一瞪。
“你管我!”傅澤瀟灑耍頭,挺直身子,按捺住腹部的鈍痛,輕嗤:呵,戀愛的酸臭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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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馬敏捧著母親盛的一碗白飯,直愣愣地盯著看,馬母看不下去,夾了一筷子菜督促馬敏趕緊吃飯。
然而馬敏看著手中熱騰騰的白米飯,禁不住想起在寒香山裡面絕望等死的場景。。。。。。如果。。。如果魏嬋是無差別殺人的話,那麼死的人會不會就是她了?她也不再存在了。。。
“嗚嗚嗚。。。嗚嗚嗚。。。”
“小敏,你怎麼了?怎麼哭起來了?”馬母有些擔心,這姑娘自從出去玩回來就精神不振的。
馬敏哭噎著將寒香山的一切經歷都告訴了馬母,馬母聽完也十分震驚,不斷安慰馬敏,嘴裡卻在說著:“天啊,作孽啊。。。”
“媽媽,我們小時候是不是有一戶姓魏的鄰居?就是七歲之前?”馬敏擦乾淚,紅著眼眶補充道:“你還記得一個叫魏嬋的小女孩嗎?”
馬母神色一愣隨後一笑,“不。。。不知道呢。。。。。。多久的事情啦,怎麼還會記得?”
馬敏沒有深究馬母笑容後面隱瞞了些什麼,失魂落魄回了自己的房間,那麼七歲那年自己又做過什麼?為什麼對魏嬋一點印象都沒有?
翻出以往的相簿,馬敏感到疑惑,七歲之前的照片,她的相簿裡竟然一張都沒有?這是怎麼回事?
馬敏心中的疑慮正不斷增加。。。
“小敏,你還記得小時候我送給你的玩具嗎?一個音樂熊,那時候你很喜歡的。”
魏嬋的話響在馬敏的腦海裡,當時她一頭霧水,如今她是不是該找找那個音樂熊?
翻箱倒櫃良久,就在她一籌莫展的時候,看到了櫃子角落裡蒙上灰的棕色泰迪熊。
“原來是真的,但是為什麼我一點都記不起來,就像是第一次見一樣?”馬敏拿著音樂熊喃喃自語,“看我這腦子是用來記什麼的?”
“咔擦。。。”
暗格?這是。。。。。。
一張照片。
左邊是她,右邊那個小女孩好像魏嬋,中間的小男孩是誰呢?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