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至少自己在她心中還是佔據著一塊比較重要的地位的吧。
離開之後,鳳漫殤就回到了丞相府,花修語回到了皇宮,兩個人現在就像是相交線,離開了那個點,越走越遠了。
夜深,鳳漫殤房間還是燈火通明的。
“有什麼事情直接給我說就是了,為什麼每次都要做樑上君子?”正在籌劃著一切的鳳漫殤有些乏了,懶懶的說道。
“呵呵。”又是一聲清冽的聲音傳來,洛鶴澗從房樑上面降臨,走到了鳳漫殤的面前。
“夫人為了逃跑,可真是受累了。”聽不出是譏諷還是調笑,洛鶴澗輕聲開了口。
“人不是不論怎麼樣都必須為自己爭一爭的吧。”鳳漫殤沒回頭,也不介意洛鶴澗已經看到自己的計劃圖,畢竟她寫的很是潦草,字跡有時候連她自己都認不出來。
“夫人真是計劃的好啊。”洛鶴澗‘嘖嘖嘖’的說道,一隻手已經不老實的搭上鳳漫殤的肩膀。
“太子爺深夜不眠,跑到一個寡婦的房間裡面,不知道是要幹什麼?”鳳漫殤淺淺的笑道,也沒有迴避。
洛鶴澗的語氣一下子變得很是迤邐,湊近了鳳漫殤的耳邊說道:“我想要什麼夫人應該是知道的吧。”
“我怎麼可能知道。”鳳漫殤一下子變得很是無辜的說道,“都說皇家人的心深不可測呢,要是知道太子爺想要幹什麼,我現在的身份可不止是一個郡主了。”
“只要你想,怕是什麼都可以得到的吧。”洛鶴澗的語氣中是滿滿的自信和假裝出來的豔羨。
“太子爺就不要開我的玩笑了,我想要洛國的玉璽,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