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手,拿到額前按住不動。
“經常痛嗎?”
“偶發。”
“酒後就會發作?”
“嗯。”宋烈原感覺到額頭被人拍了一下,嗡嗡地震得他腦門裡響,他睜眼看向罪魁禍首,她的臉在燈光下冷冷地。
“活該。”
洛殷站起身,走到沙發裡坐下來,穿著黑色羊絨衫的和牛仔褲顯得那身段凹凸有致,她驕傲地坐在那裡看著他,就是不替他繼續按摩了。
宋烈原躺在床上,頭疼欲裂卻心猿意馬起來,“今晚留下來。”
洛殷無語地看著他,“我來例假了。”
隨即,聽到他蔑笑了一聲,眼眸帶著肆笑,“你會幫我嗎?”
這句暗示的意思十分明顯,男女之間不一定要做到徹底才可以快樂,這之間可以有很多事研究,宋烈原膽大又直接,洛殷也是這樣的人,所以,她直直地看著他,沒有迴避和扭扭捏捏。
“你那麼想?”
“你說呢?”宋烈原意有所指地看著她。
她不會不知道自己沒有過女人,對於他而言這十分不可思議,他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自認性格沒有多大的缺憾,錢又夠花,從初中開始他的女朋友就排了幾排的長隊,從來不缺女人,到了國外豪放的外國妞更是渾身饒,到現在卻還是處,他不介意讓洛殷知道自己是在等她,為她忍耐,也不介意告訴她,自己有多寂寞如雪。
現在兩個人在同一間房,他在想那事,無可厚非,也不羞恥。
洛殷迎著他那樣坦蕩赤。裸地視線,停頓了好一會兒,忽然問,“那之後你會很快入睡嗎?”
宋烈原覺得她可愛,“應該會的。”
洛殷在心裡答應了,於是,很玄妙地問他,“你要我用什麼?”
“手。”他沉沉的一個字。
……
燈光暗下來,隱隱約約只有床頭如蠟的小孔燈。
洛殷衣衫整潔地坐在床邊,手指在白色的單子上打轉,在被宋烈原樓進床鋪裡時,她皺眉催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