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涼,浴巾還在身側,抓了過來替他擦頭髮,洛殷恨不得一輩子這樣擦下去,不用感受那火燙的感覺。
那種感覺讓她無處可逃,她虛了。
“。。。。。。你不在國外交女朋友可惜了。”
“什麼意思?”宋烈原幽暗著眸光抬頭看她。
“能為中國男人爭光。”
宋烈原懂了,挑起她的下巴,邪邪地半眯著眸子,“這才叫男人,馬上你就能體會了,別怕啊。”
洛殷不怕,只是有點慌,不知接下來的感覺是何種,然後,宋烈原告訴了這種感覺是何種,簡直難以形容的丟盔棄甲。。。。。。。
她被宋烈原揉成了碎步布娃,床邊根本無法支撐了,她會被弄掉下去,那男人長臂一伸,撈著她挪進了床中央。
洛殷驚叫一聲,咔咔的壓裂聲刺激了她的耳膜,同時背部被扎花了。
“對不起,心肝。。。。。。”宋烈原性感低啞了一句,伸手從她背下掃落了那群障礙物,嘩嘩地落到了地板上,洛殷微瞄了一眼,那些花生,鏈子,桂圓,紅棗全部可憐兮兮地躺在地上,也不知奶奶到底弄了多少在床上,宋烈原掃了好幾趟,掃到後來耐性盡失,大為光火,那把火卻全部使到了洛殷身上,她被他摟著腰,一下子抬了起來,壓靠在厚軟的床頭。
洛殷閉上眼睛,覺得要被他弄昏了,陌生的狂潮席捲了她,開口讓他慢一點,輕一點,只會得到更狠地回報,她不能說話,一說話就會語不成語,調不成調。
於是,她咬著唇不敢讓自己發出陌生的聲音。
。。。。。。
房間裡只有床頭朦朧的一處昏黃,還有宋烈原的聲音,那聲音似激喘,也似野獸的性感哀鳴,一聲聲簡直叫洛殷的心都在顫,原來自己能給他這麼多,多到他承受不住往外傾瀉,洛殷也覺得自己撐不住了,尖叫一聲後,眼前一道白光襲來,她暈了。。。。。。
那真的是暈。
大概幾秒的功夫。
宋烈原被她的媚態激的雙眸通紅,咬那白玉般的耳垂,低喃她的名字,終於,最後滅頂般的快。感來臨,他是真的爽到了,從頭皮到四肢百骸!
他一個失控,失去力道,把她掐醒了。
陡然清醒後,看到她的大腿上留著自己鮮紅的掌印,宋烈原有點兒嚇到了,還好只是虛驚,她的身體顫粟的厲害,連眼神都有點炫媚,敏感至極的體質。
宋烈原半眯著眸,有點兒狂肆,覺的撿著一隻寶了,他握住她扣進床單裡的手指,帶著慢慢移到自己結實的小腹上。
洛殷的臉紅了,察覺到那裡成江河湖海了,聽到他低啞的挑弄聲。
“看看你,把我弄成什麼樣子了。。。。。。”
“抱歉。。。。。。”洛殷羞斂的道歉,聲音沙啞的連自己都聽不清。
宋烈原低笑,沙啞性感的聲音。
“再來一次?”
“。。。。。。”
。
清晨,空氣極好,諾大的宅子矗立在晨光裡,太陽剛剛升上來,點綴在屋頂。
面臨湖邊的餐廳裡,一個年紀五十左右的富態女人正在擺放早餐,是宋老太太的得力干將章琳,在宋家工作二十多年了,連宋烈原都要尊稱為方姨,新媳婦上門後第一個早餐自然由手藝過人的她親自出馬。
不過,今天的章琳可忙壞了,因為資歷深,她經常被老太太派去做一些重要的事。
此刻,章琳在擺筷子之際,宋老太太正樂成一朵花似的聽她彙報早上給宋烈原收拾屋子的情況。
章琳語意帶笑,恰到好處的拿捏著分寸,如實彙報又不過分八卦。
“我上去時,她已經把床單都換了,放到洗衣機裡洗了,我只清潔了下衛生間和地板,您準備的棗生桂子被撒了一地,洛殷來不及收呢,那花生都被壓碎了,您老今年等著抱孫吧。”
“太好了。”老太太都樂的拍胸口了,又笑罵宋烈原,“這小子怎麼那麼激烈,不能把東西收了再鬧,都壓碎了!”
“這叫落地開花,就要生根了。”
“是的,還是你會說。”老太太鳳心大悅,又對章琳交代,“過會殷殷走時,把我準備的東西給她帶著,不管靈不靈,是個意思。”
“我不會忘的。”
兩人正喜滋滋的交談著,忽地,餐廳走進來一個人。
是來喝水的宋烈原,他順口各叫了聲,奶奶,章姨,早。
兩人都應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