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等磨合期過了,婚姻也就失去了原始的激情。
要趕在婚姻徹底失去激情前,給彼此一個冷靜的空間。
的確,的確需要冷靜。
洛殷想通了,卻忍不住的自心裡翻騰,冷靜個鬼,昨晚還抱著她叫心肝,好受的死去活來,就在同一部車裡,現在卻對她塞狗的白!
洛殷突然變了情緒,表裡不一,認真的眸光注視著宋烈原,賭氣告別。
“你說的對,好好工作。”
話音一落,洛殷冷靜的準備下車,已經落了一隻腳,如果宋烈原沒有從後面拉住她,並且俯身給了她一個輕柔至極的吻,這場分開的結局還是可以挽回的。
也不算吻,只不過是深碰了下她的唇,沒有平常親出那種啵的力道,淡淡的像羽毛掃了下她的唇間。
他長翹的睫毛在她眼底翕動著,宋烈原沒有睜開眼,在她唇上停了幾秒,那張英俊的臉上充滿了深情與不捨,像深深的告別。
於是,這個吻是輕的,又是重的。
最後一句黯啞的對她。
“你可以有選擇。”
接著,他放了她的肩,洛殷順勢滑了出去,雙腳在燥熱的地表站定,他的臉即刻被車窗隔住了。
宋烈原認真的做了一場婚內分手,不帶一絲停留的驅車離開了。
洛殷突然覺得,他還是一言不發的離開就好,反而與她做了詳細的告別,自己更難受了。
居然跟她來真的呀?
。
洛殷覺得自己懷孕了。
因為她變的異常敏感;樓下一個貓叫都能讓她心煩意亂,只有雌激素的改變才會讓她不聞外事的性情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這個月要到十五號左右才揭曉答案,她沒有著急,打算等幾天看看月經是否來,再做買早孕紙的打算。
宋烈原離開後,洛殷漸漸發現了好處,工作上再也不急忙慌的了,白天拍完照,不用急著下班回去做營養晚餐,自己隨便吃點素菜輕鬆搞定,不像宋烈原在,一餐沒肉就擔心他虧。那些拍好的照片可以帶回家盡情修,不用怕中途被宋烈原拉到床上狂縱去了。
唯一的壞處是,蘇家知道宋烈原歐洲公幹後,對洛殷進行狂轟濫炸,老太爺親自上陣,三天兩頭打電話給她,邀請她回家吃飯,洛殷本來胃口就不好,再加上心中有逼迫老太爺的計劃,連連冷拒。
她要老太爺深刻領會自己的話。
“我知道你在找我,而你知道我活著就行了。”其他的聯絡沒有必要。
終於拉鋸了沒多久,洛殷得到了初步的勝利,老太爺不知是本身身體不好,還是被兒孫的事情糟心的,竟然高血壓復發住了院,人老一旦生病更加需要關懷了,再次打電話給洛殷,叫她來探望自己。
洛殷知道時機來了,鬆了口。
“想我看你可以,有要求。”
“什麼要求?”蘇正昌想到病床前無孫兒的心酸,越發的著急了,“無論什麼要求都答應!”
“您才病了幾天,千方百計叫我回去,榮沉和陳怡母女分開三年,可想過他的感受?現在,讓陳怡母女回到他身邊,我和你就有商量的餘地。”
“。。。。。。好。”蒼老的聲音很無力,像是失敗了一場戰爭。
。
果然,沒有宋烈原的束縛,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洛殷真該打個越洋電話感激他一下,想想又不妥,他都說到那個份上了,彼此冷靜,肯定不能打擾了,況且,她的確忙,沒有閒工夫想他。
除了工作,還要隔三差五的跑醫院,到演變成每天都要去兩趟醫院,因為要送上下學的小魔王去看她的爸爸。
幸好是vip,有病房,有茶廳,否則,榮與陳那嘰嘰喳喳的聲音真的會吵的洛殷頭昏目眩,小魔王陪完爸爸,還過來纏她,拿著畫筆叫洛殷教她畫畫,小嘴倒是很甜,也不知是誰叫她改口的。
“姑姑!幫我嘛,一個刺蝟,渾身刺,長的不好看,也會刺到人,但可溫暖啦,會用刺插小蘋果送給生病的小花吃哦!”
“姑姑!畫一個嘛,這是最後一個!”
“姑姑!姑姑!”
咕咕咕咕。。。。。。
像是青蛙在叫。
洛殷眉頭皺的深,忍耐著。
陳怡從病房間出來,立刻知趣的把孩子拖到了沙發裡給玩平板去了,最近洛殷脾氣很不穩定,常常把喜怒不耐放在臉上,這與之前一臉冷然的她十分不一樣,不過,人終究是奇怪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