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
“誰不正經?”宋烈原聞言仰頭笑,再看向她時,那黑眸裡閃著的光彩另他整個看上去都很邪,洛殷下意識地就想遠離張揚的他,往後退了兩步,捱到了花壇邊角,宋烈原步步緊跟過來,站定,俯身,在她臉皮極近的地方,伸手把襯衫的領口拽開了,釦子掉了兩顆,大開到胸肌的位置,麥色的肌膚在路燈下泛著茶色的光,那半片胸口上全是令人羞恥的痕跡。
洛殷低頭,假裝給他找釦子,宋烈原似笑非笑的聲音在她頭頂回響。
“不敢看?誰弄的?大熱天讓我不敢穿t,要看看後背嗎?還有胸口,到底誰巨嬰,把我給舔破了?”
“夠了啊!”洛殷用手推開他,俯身尋,“妨礙我找釦子。”
宋烈原蹲下身,湊到她臉下仰視她,懶懶地聲線,“找釦子做什麼,扣起來,磨得更疼。”
疼死活該。
昨晚是他弄的太過分,讓她失控,沒咬死他算命大了,現在還要追究?洛殷不能這麼和他爭辯,宋烈原隨時有一萬條歪理把她駁的底褲都不剩,眼下,也逃不了他的明嘲暗喻。
“買一堆牛肉羊肉給我,家裡還燉了甲魚,嗯,還說我不正經,洛殷,你臉很大嘛?”
“那魚是奶奶燉好送過來的。牛肉羊肉的確是給你的,我怕到三十歲就得守活寡。”禁。欲多年的男人一旦拆封簡直沒有人性,家裡的床單已經不夠換了,洛殷怕他虧的厲害,只好買肉補,連奶奶都曉得他的性情,可見宋烈原這張臉就寫著,我縱。欲,我縱。欲,快來關心我!
宋烈原簡直要笑出聲了,她一臉煩憂的樣子好像自己真的不行了似的,他把洛殷扯進懷裡,用自己的胸膛頂著她的背上樓,一邊沙啞的挑她。
“誰讓你平時冰冷冷,一下告起白來讓我受寵若驚,最近我走路都是橫著走,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我老婆多愛我,大約炫耀氣息太濃厚,宋義他們這幾天都避著我,時間一空下來,我只好在家□□,越操越上癮,別怕我彈盡糧絕,憋了快三十年,存貨多的就怕你裝不下。”
“別說那個字。”洛殷彆扭。
“哪個字?”宋烈原唇角的弧度拉的更上,“操?”
洛殷實在忍無可忍了,宋烈原最近真的打了雞血,不分床上床下,隨時捏來的黃腔,她用鞋跟狠狠踩了下身後那人的腳背,只聽嘶的倒吸氣聲,嘩嘩的購物袋翻落的聲音,洛殷一個受驚,以為自己下手重了,宋烈原要從樓梯上摔下去,她趕忙轉身去瞧,卻猝不及防的撞上了一雙溫熱柔軟的唇。
他裝模作樣;就為逮她。
樓道半昏半暗,那雙帶著笑意的璀璨黑眸就在她面前,指引了洛殷全部的注意力,宋烈原雙手捧住她的臉,袋子在地上應聲掉落,隨即,一個深吻落了下來,又溼又熱,在她的口腔裡抵。弄,十分的纏綿小心,叫她慢慢地感受似的。
洛殷閉上眼睛,聽到他滿意地嘆慰了一聲,小聲的呢喃,“獎勵你,心肝。”
就是這樣開始。
無盡的綿意兜轉開來,她會失去一切想要拒絕的力量,追著他吻,追著他挑弄,和心愛的人一起接吻,一起做。愛,一起顛倒狂潮,洛殷有時候會害怕,因為那是一種上癮的吸引力,讓自己的思維一切都空白著,憑著本能去糾纏他。
縱的又何止是他一個?
自從錦山回來,洛殷變了,至少從前和宋烈原一起她不會怕,現在卻經常患得患失,甚至常常回憶到過去,那是一條青灰瓦磚的街,她家住在街尾,沒有家人,只有一個人住著,當年她並不害怕孤單,現在洛殷回看到過去,竟然會徹底的生出了寒意,回憶中的小女孩勇敢的與她對視,彷彿是兩個人,對方堅強無畏,而洛殷卻有了弱點,是宋烈原,會叫她怯弱的一個男人。
洛殷吸了一口氣,沒有繼續吻下去。
“怎麼了?”察覺到她突來的退縮,宋烈原低喘著流連在她唇瓣上,輕輕地問,他意猶未盡。
“你不餓嗎?”洛殷拋開混亂的思緒,笑問他。
宋烈原沒有回答,不斷的親啄她的唇,到下巴,到臉頰,到白皙的脖子,衣服遮擋了他下進的路線,他重新返回,沿著她的脖子回到唇上,然後,深深探入,他的氣息變了,帶著濃濃的餓意。
洛殷臉紅著,聽到他言簡意賅的。
“今晚,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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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下起了大雨,悶熱崩騰的天氣被雨水捲走,剩下寒涼在夜色裡鋪滿著。翠綠的葉子上滴下雨珠,老水泥路上長滿了裂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