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緩緩在安然公司大樓門口停下,看著身旁靠著假寐的人兒,心裡竟然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看了看手錶,8點50他知道再不喚醒她她就該遲到了。看著她熟睡的樣子蘇奕丞突然有些懊悔,或許是他需索過度,連著兩晚,確實太累著她了。可是軟玉在懷,真讓他不亂心志似乎苛刻了點。他不認為自己是君子,能夠坐懷不亂,但也曾確信自己的自制能力,起碼不會為慾望所左右,可是每每擁著她,那體內的那種渴望卻是如此的迫切,彷彿回到了當初的青愣小子,滿腔熱情只顧橫衝直撞的。
想著,蘇奕丞不禁失笑出聲。
他的笑聲驚醒了熟睡中的安然,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這外面熟悉的建築物,秀氣的打了個哈欠,問道:“到了啊?”
蘇奕丞笑著點頭,看著她這剛睡醒時的迷糊只覺得可愛。
安然點了點頭,揉了揉略還有寫痠疼的眼,“那我先走了。”說著,伸手去開門準備下車。
“安然。”
在她手握著門把準備開門下車的時候身後蘇奕丞突然出聲叫到,待安然有些不解的轉頭,這才轉過身,只見他傾身過來,唇準確的覆上她的,一個令人窒息的熱吻隨之而來,速度之快,吻之熱烈根本不給安然一點準備的機會。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安然被吻得有些接不上氣的時候蘇奕丞終於放開了她,擁著她輕輕順著著她的背,給與溫存。
安然在他懷裡微喘著氣,卻也無比貪享在他懷裡的平靜和安心。
“安然。”蘇奕丞擁著她,一手擁著她,一手磨搓著她那雪白的脖頸。
“嗯。”安然應聲,脖子因為被他磨搓著竟然有些癢,忍不住笑出了聲,“呵呵,好癢。”
蘇奕丞也笑,並沒有馬上放開她,說道:“昨天的絲巾還在嗎?”
“呃,在包裡。”安然一愣,雖然不知道他問這個幹什麼,不過還是據實回答。
蘇奕丞放開她,拿過她那放在一旁的包包,開啟,從裡面把昨天的那條絲巾拿出,然後放在腿上摺疊了下,再傾身將絲巾放在她那雪白的脖子上繫好,打了個不算非常好的蝴蝶結,然後看了好一會兒,點點頭,低聲說道:“這樣就看不到了。”
安然一愣,然後隨即反應過來他這話裡的意思,不禁杏目圓睜,“你你你你是說我脖子上有吻痕?”
蘇奕丞看著她,也不說話,只是笑。
“哎呀,你怎麼不早說啊。”安然火紅著臉,這才明白婆婆早上那曖昧的眼神,怕是全都看到了,想著,不禁有些埋怨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