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抱著你睡覺我睡不著。”
這句話就像是一股暖流注入到了自己體內,遲安安沒有再掙扎,而是雙手也輕輕擁著沈初寒,兩個人就這麼相擁而眠。
今天晚上,這兩個人睡得倒是很香,可是容溪卻是整夜未眠。
現在已經是第三次跑廁所嘔吐了,這幾天只要一喝酒就這樣,像是肚子裡有什麼東西排斥著自己這麼做一樣。
想到了這個,容溪給自己衝了衝臉,然後望著鏡子裡盡顯憔悴的自己,容溪的手慢慢地摸上了自己的小腹,好像裡面有什麼東西一樣,容溪有點吃驚地望著自己的肚子,心裡滿滿的都是不安。
不會懷孕了吧?不可能不可能,容溪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然後開始跑到客廳,又開始酗酒,可是不出十五分鐘,肚子裡好像又有了感覺,容溪癱坐在浴池旁邊,現在腦子裡一片空白。
自己不會真的懷孕了吧?為了驗證是不是因為這個,容溪第二天特地去了一傢俬人醫院,“容小姐,恭喜你,你要做媽媽了,但是不能再向以前一樣酗酒,不然對肚子裡的寶寶不好。”
容溪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醫院的,愣愣地坐在醫院某個樓梯的角落,容溪第一次感覺到了什麼是絕望,自己就這麼懷孕了,而且孩子的爸爸還不知道是誰,為什麼上天就這麼對她不公呢?
容溪打算把這個孩子打掉,不然一定會害死自己的。
目光變得越來越凜冽,容溪開始懷念以前的自己了,自由自在,是別人眼裡的女王,自從愛上了沈初寒以後。她就慢慢在這條愛上沈初寒的這條路上漸漸地走向了不歸路,愛到後來竟生了恨。
沒錯,容溪現在是有點恨沈初寒,恨自己明明那麼愛他,他卻那麼地無動於衷,恨他在她面前愛著另外一個女人。容溪現在是真的恨沈初寒。
是他毀了自己原本優越的一切,就是因為他,她現在才變成了這副鬼樣,容溪的眼裡現在只有恨。
所以孩子就不能這麼浪費地把它打掉,或許還有另外的用處,想到這裡,容溪的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笑容,這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了,她還要賭最後一次。
沈初寒現在給自己加了一個任務,就是要求秦明開會的時候通知自己一聲,因為他要遠端開會,所以noble的會議室裡坐著開會的人員,然後秦明雄赳赳氣昂昂地走進來,擺弄了一下筆記本和銀幕以後,按了一個鍵,然後包括言修和遲安安在內的所有人,都看著沈初寒的身影出現在那個銀幕裡。
“我覺得你們開會我還是要參加的,來吧開會。”沈初寒看著自己筆記本里面的人一個個都愣著看著自己,當下就奇怪地搖了搖筆記本,難道是筆記本壞了?好吧,是他們在發呆。
沈初寒清了清嗓子,“愣著幹嘛,說吧,你們今天的開會內容。”於是言修就當做沒有看到沈初寒一樣,開始開起了會議。其中沈初寒偶爾也插上了一兩句話,畢竟他才是老總嘛,肯定是有權知道這一切的,正好也提提意見。
會議開完,沈初寒見著一個個走出會議室的人,本來想多和遲安安聊會天,會議室的銀幕卻被秦明那個傢伙無情地關了起來,於是沈初寒目光所及之處。皆是一片黑暗。
日子繼續這麼不溫不火地過著,也終於到了沈初寒出院康復的日子,這麼些天的確一直沒看到容溪的身影,看來那女人是知道自己犯下的錯誤準備改過了吧。
背好的差不多了,就是不能劇烈運動,其他的都可以。沈初寒愜意地擁著遲安安出了醫院,卻在門口和正準備進來的容溪歪打正著。
遲安安尷尬地想要掙脫開沈初寒的懷抱,沈初寒卻把她擁得更緊,沈初寒像是沒看到容溪一樣,容溪臉上卻沒有多少慍色,反倒遲安安和沈初寒同時感到奇怪,什麼時候容溪的臉色變得這麼好了?
容溪慢慢的地走到了沈初寒的面前,然後將自己買的花遞到了沈初寒的面前,“初寒,祝你成功康復出院。”臉上堆滿了笑意,但是在沈初寒看來,是那樣的作假。
所以沈初寒沒有接過那束鮮花,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容溪倒是不急,把花遞到了遲安安的面前,“安安,你接。”
總不能不接吧,那樣就顯得自己太高姿態了,於是遲安安還是強顏歡笑地接過了那束鮮花,“謝謝你。”心裡卻同樣地心生憎惡。這個女人之前那麼傷害自己,這筆賬自己還沒跟好好地跟她算呢,她居然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地跑過來道喜,她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容溪她自己嗎?
一想到這裡,遲安安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