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罕見的花。
“靈犀閣。”林夕若有些恍神,為什麼感覺好熟悉呢?
“奴婢見過主子。”剛進了內院,整整齊齊一字排開的婢子就恭敬的行了禮。
“他們是做什麼的?”歇息了好半會的林夕若有了精神,勉強能夠自己站起來,一臉警惕的盯著他:“你該不會是想弄一堆人來監視我吧!”
“你是這兒的主人,怎麼能叫‘監視’?”花葉熙好笑的揉揉她的頭髮,“自然是來服侍你的侍女,倘若嫌了人多,挑幾個喜歡的便好。”
林夕若沒了聲響,卻是打量著眼前的一群人,人群便如同沸水開了鍋一般鬧騰。
“主子,奴婢吃苦耐勞,願意跟在主子身邊。”
“還有奴婢,奴婢一向忠心,絕不會背叛主子……”
……
山莊的人早在路上聽聞一向無情的莊主對這位陌生女子的寵愛,識得時勢的人便知跟在林夕若身邊能享得榮華富貴,也說不定一個不巧兒,就能被莊主看上呢!
“我一個都不要!”林夕若煩的頭疼,使勁搖了搖頭,沒好氣地走進去:“我又不是斷手斷腳了,不能自理,哪有那麼矯情!”
“算了,你們都下去吧!”花葉熙料想她這般,也沒再勸,拍拍手,一個黑衣女子跪倒在面前。
“你是誰?”林夕若好奇的低下頭去,那女子身上散發出來的冰冷氣息讓她渾身一震,跳到花葉熙身後去:“是個冰美人啊!”
“屬下叫‘雲瑛’”女子見她這樣做,花葉熙卻不惱,反而露出少有的寵溺,心下知這女子該是山莊女主人,恭敬地抬頭:“雲瑛見過主子。”
“怎麼又是‘主子’?”林夕若繞到花葉熙前邊,狡黠的笑笑:“你該不會把她給我當侍女吧?”
“那若兒可喜歡?”
林夕若聽他這般說,心裡打著算盤,剛想拍手叫好,可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懊惱的垂下頭道:“我喜歡又能怎麼樣,她是你的人,我才不要別人的人呢!”
“她跟了你,自然是你的人。”花葉熙猜到她顧慮什麼,只覺得可愛,食指和中指微動,一枚小藥丸飛進女子的嘴中:“雲瑛,以後她就是你的主子,你不必再受我管制,對她忠心耿耿,你可知道?”
“雲瑛謝新主子。”跪在地上的黑衣女子自然知道那藥丸是做什麼用的,感激地對著林夕若拜了一拜。
“起來吧!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不必理睬他!”林夕若見雲瑛猶豫的看了看花葉熙,心下想著,這花葉熙還真是作孽,也不知是個什麼厲害的主,還是早些逃出去。
雲瑛看花葉熙默許的神色,自覺地站到了林夕若身後。
等已經見不到花葉熙離去的背影時,林夕若才故作神秘的把門關上,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雲瑛,你在這山莊多久了?”
“回主子,山莊之人皆是從沒有記憶的時候就被收養了。”
“這麼久啊……”林夕若搖搖手:“別叫我‘主子’‘主子’的,跟我原先的侍女一樣,叫我‘小姐’便好了!”
話鋒一轉,林夕若拈著袖中尚有溫度的鳳釵,嘆了口氣:“這莊子這麼大,想必是有不少女子吧!”
“小姐不必擔心這個,莊主他陰晴不定,從未寵幸過任何一個女子,小姐算是他帶過來的第一個女子。”雲瑛猜想她是怕寵愛受到威脅,笑道:“並且在小姐來之前,這‘靈犀閣’是個禁地,擅自闖進的人都是格殺勿論。小姐被安排住在這兒,何況莊主剛才如此寬容,是真心待小姐的。”
“呃……”林夕若看她誤解了自己的意思越說越偏,無聊地玩著手中的夜明珠:“你家莊主一直都在這兒嗎?”
“那倒不是,莊主只是偶然過來,平時主要的生意都是橙姑娘負責的。”
“橙笑穎?她是做什麼的?”
“小姐認識她?”雲瑛向來開門見山,不做掩飾:“小姐未來的時候,莊主雖不近女色,但也有幾個得力助手,橙姑娘便是莊主少來親近的幾個女子之一。本來,我們都想著,這橙姑娘該是莊子的女主人……”
雲瑛說了半刻,看林夕若沒什麼反應,以為她氣惱,趕忙住嘴:“若是小姐不愛聽,雲瑛不說便是了。”
“為什麼不說?”林夕若這時抿了口茶,差點沒笑得噴出來:“你該不會以為我是吃醋了吧?我又不喜歡那個病秧子。”
“小姐這話可不能亂說。”雲瑛一皺眉,上前小聲地說道:“莊主不許任何人說他的病,在莊子裡,可是個禁忌。”